谢轻婉心中窃喜不已,好啊好啊,他给她松绑了!
不管有没有机会逃跑,松开手脚总比一直被绑着好,况且,昨天她已经被绑了一整天了,手腕和脚腕也的确疼得很,要是在这么绑下去,恐怕她的手腕和脚腕真的会没有直觉。
姜镜诚一边为谢轻婉松绑,一边嘀咕着:“唉,都已经成这样了,一定很疼吧阿姐也真是的,同为女人,为何要绑得这么紧”
呵,这绳子果然是姜雅君绑的,怪不得跟要把她给勒死似的
手腕上的伤痕虽然是没出血,但却也疼痛难忍,谢轻婉人不住叫出了声:“哎哎——轻点,疼”
姜镜诚有怜香惜玉之心,谢轻婉一喊疼,他的手顿时就软了下来,动作也放轻放慢了许多。
“王妃娘娘,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嗯我知道,你你快点。”
手脚被松绑之后,拿到面前来,谢轻婉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已经都被勒得遍布血痕。
姜雅君究竟是有多恨她,估计这是把吃奶的劲都给使上了吧,根本就是想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给勒断。
“这样不行,王妃娘娘,你在此处稍等片刻,我去为你拿伤药来。”说着,姜镜诚就匆匆跑出了小屋。
谢轻婉揉着手腕和脚腕,心中叫苦不迭。这伤痕虽然是不流血,可这伤痕很深,恐怕得一阵子能复原了。
刚才被来进来的时候,谢轻婉也看见了,这小屋的位置极为隐蔽,若是让谢轻婉自己从这地方出去,恐怕都得迷路,何况这一路上每个门c每个路口都有人看守。就算她被松绑,想要从这地方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而今天秦不归一声不吭,貌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想必,并不是果真如尔玛人所想的那样,缩在大营之中,不敢上前。相反,如今征姜大军势头正猛,正常来说,一日很有可能会一鼓作气,直接攻下尔玛来。
可他偏偏没来,这自然是有些必然原因的,估计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谢轻婉在大营之中最安全的那个位置被抓走,必定是军中出了奸细,而秦不归,很有可能就在着手调查此事。若说是有更多的原因的话,那也许就是玩弄尔玛人了。
谢轻婉自然不会相信姜雅君的那些故意挑拨离间的话,她深信秦不归,此刻一定在心急火燎地想办法营救她。她希望他能尽快揪出那该死的内奸,直接将尔玛给攻下来,这样,他不用为难,她也能得救c回到他身边了。
“什么?居然还没有消息?!”秦不归勃然大怒。
魏建安忙劝道道:“荆王息怒!你先别急,方才他们也说了,其实已经看到了王妃娘娘,只是尔玛人对其看管极为严格,暂无解救之法而已。荆王你也别着急,若是是在不行,不是还有本王的那个计策吗。”
魏建安的确是帮秦不归想了个办法,可秦不归怎么都不愿意采纳,但魏建安为秦不归分析利害,他自己又思考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考虑这个办法。
不过,秦不归当然还是希望他派去的人能将谢轻婉就出来,如此一来,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但秦不归派去的一队人马,暗中从昨天观望调查到现在,却也没能找到一个能将谢轻婉妥善救出的方法——尔玛人这一次倒是很聪明,几乎将现有的主要兵力都集中在一处,将谢轻婉关押在以看守最为严密的地点。
反正他们现在就算是拼上现有的所有兵力,也难以与征姜大军抗衡,他们也自知这一点,便听了姜雅君的说法,做出了如此决定,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放手一搏。
秦不归自然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气归气c急归急,但他绝不会冲动行事,更不会鲁莽冒进,“君子一怒为红颜”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在密探来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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