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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禄儿不也拜托谢轻婉多跟魏建安聊聊么,她也总要尽力一番,也不枉费了禄儿的一片期望啊,至于能有多大的成效,她就不能保证了。
中途秦汐离开了一会儿,谢轻婉问道:
“听禄儿说,自打从尔玛凯旋回来,永宁王似乎就不太好,恕我冒昧,不知永宁王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才至于如此?此次大胜凯旋,不应该开心c高兴才是吗?可为何永宁王会变得如此消瘦虚弱?”
魏建安微微笑了笑,可那笑容看起来却满是疲惫和狼狈:“真是惭愧,建安自知状态不佳,为贵客带来了困扰和麻烦,实在是惭愧”
谢轻婉却忍不住叹息道:“永宁王,你怎么跟我还说这么见外的话呢?我可是将永宁王视为恩人c友人,虽不知永宁王如何看我,可我对永宁王的关心和担心却是真真切切的。”
只顾着自己一股脑地说着的谢轻婉,自然没有注意到魏建安刻意掩饰的神情变化。
“看着永宁王如此消瘦c虚弱,王爷和我都很是担心,至于永宁王是不是愿意将心事对我倾吐,那是永宁王你的事,只是我希望永宁王知道,我们之间,并不只有利益关系,我们也是朋友,我们更是真的关心你。”
魏建安重重叹息道:“多谢王妃娘娘关心,其实此事我并不愿意对别人说,并不只是因为难以启齿,更是因为说了可能也没人信。”
“那永宁王不如说说看,也许我就信了呢。”
魏建安看了谢轻婉一眼,不禁轻笑,又低声道:“我大概是得了不治之症吧——不可能治愈的‘心疾’,无方可医,无药可治。”
谢轻婉可是被他这说法给吓了一跳:“永宁王究竟是有什么心事,何至于此?即便是心病,也是可以治愈的!永宁王你也别急着给自己下定论。”
心病当然也是有可能治愈的,只是古代貌似没有心理医生。
魏建安却忽然起身,对谢轻婉道:“建安之事,建安心中自有分寸,就不劳烦王妃娘娘多虑了。天色不早了,王妃娘娘还是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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