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安和秦不归商议了几天,最后两人一致决定,让秦不归在年节之时出使偆国。虽然今年并不需要大焉在年节之时派秦不归特地前往偆国,可两人还是做出如此决定,目的当然是看望魏建安和秦汐。
其实秦不归主要还是担心秦汐,虽然也很担心魏建安的身体状况,可毕竟秦汐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如今又怀有身孕,魏建安又病倒,如果不亲自前去看看,他实在是不放心。
这日秦不归回来的脚步有些急,原因是想将出使偆国的事告诉谢轻婉,如果她想去,那就带着她一起;如果她不想去偆国,那边让她留下。
偆国的冬天要比大焉冷不少,谢轻婉不想去的话,也是人之常情,秦不归也不会多想,更不会因为她的决定而多想。无论她的决定是什么,他都会尊重她。
谢轻婉又跟往日一样,在王府门前等着秦不归回来,秦不归下了马车,谢轻婉刚要上前,却被忽然冲出来的第三个人给推到了一边,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这王府之中,敢对谢轻婉这样的,当然只有一个人——魏芷月,她忽然急急忙忙地冲了出来,直接冲到秦不归面前,扑入他怀中,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几欲垂泪地央求道:“王爷,月儿有一事相求!”
谢轻婉被推开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一看是魏芷月,不禁心生几分反感;可看到她这样的时候,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还有点费解,即便是魏芷月,一般来说也不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来。
也不知道她这是有什么事情要有求于秦不归。
“啊难道”谢轻婉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禁小声惊呼,又立即捂住了嘴。
八成她是知道魏建安的事了吧若是这件事,谢轻婉就不便过问也不便插嘴,也不便过问;若不是跟魏建安有关的事再说。
秦不归低头看了看魏芷月,不禁皱起眉,抬眼看了看谢轻婉。谢轻婉并不想让秦不归为难,便微笑着对他点头示意。
秦不归叹了口气,扶起魏芷月低声道:“先回府再说。”
既然是跟魏芷月说话,一般不会到正房去,便自然而然地来到了正厅。
“侧妃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究竟是有合适想让本王帮你?”秦不归道。
魏芷月的样子看起来却有些为难,还用眼角看了看谢轻婉。
不用她说,谢轻婉自然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单独跟秦不归说话,不想让谢轻婉听见。
不听就不听呗,有什么不得了的。
谢轻婉对秦不归道:“不如,王爷先跟侧妃说事情吧,我先回房,就不多打扰了。”
看着魏芷月那样子,似乎是谢轻婉不走,她就不打算说,秦不归也只能依了谢轻婉所言,暂时让谢轻婉回去。
秦不归的目光追随着谢轻婉,看着她离开了正厅。魏芷月却忽然扑了上来,伏在秦不归怀中哭嚎道:“王爷!皇兄他究竟怎么了?他是不是真的真的要不行了?!”
秦不归忍不住连连皱眉,也不知道她这是从哪儿听来的传言他可从没听说过魏建安要不行了。他抚着魏芷月的背,安慰道:
“没有的事,永宁王他只是病倒了,从没有人说过他要不行了之类的话,你别听信外面的流言蜚语。”
魏芷月抬起头望着秦不归,两眼之中似乎燃起了些希望的光,不禁向秦不归渴求更多:“真的吗?皇兄他皇兄他只是病了,很快就会好的,是吗?”
魏芷月的情绪原本就有些失控,这会儿对魏建安的事更是神经紧张到了一定程度,可能秦不归随便说点什么,她就会有十分强烈的反应。
原本秦不归对她这种草木皆兵的状态很是无奈,也有些无措,甚至有些不想理会,可仔细一想,倘若今日是他卧病在床,想必秦汐也会像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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