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寒一直微微的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王之逸觉得他没有认真听,好专门的绕到了他身后。
“皇上你就配合一下呗,假装怀疑一下皇后娘娘,当众给他一下明确的答案,让他以为自己赢了,然后你再假意的将皇后娘娘禁足,让她在椒房殿里安生的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滴血认亲。
这样的话就能把舒城暂时给稳住了,是不是?他一旦放松警惕,我们是不是就能抓住他的把柄,那精盐还能找不回来。”
顾长歌站在离门一步远的地方,听着这个可以妥善解决问题的想法,怎么都觉得讽刺,凌奕寒肯定不会答应的。
就算是假意的不信任,但是因此把她推上风口浪尖,怀疑她的清白,怀疑她肚子里孩子的血统,就算是以后会真相大白,也总是会有嫌隙的吧。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可以称得上是两全其美了”
这一夜的风真凉,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信任和爱可以支撑两个人相伴,但是能不能撑起一个天下。
顾长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独自一个人走在夜风里的感觉和曾经那种无助的感觉,好像
“娘娘,您怎么一个人回来的?”顾长歌一个人走的,楚轻有点不放心,所以一直都在等着。
“皇上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不能和我一起回来了,不过没事儿,我看到他就放心了,我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呢,明天的家宴还有的你忙的呢。”
楚轻觉得顾长歌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大好,但也是一位她是困了,没有往深处去想。
顾长歌独自一个人躺在温暖与宽大的床上,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屋顶。
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孩子,你明天或许会受到一点委屈,但是没关系,那只是你父皇的一个计策,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等你生出来了,他就会还你一二清白的。”
顾长歌知道,凌奕寒这只是权宜之策,可她不知道她这一遍一遍的说,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听。
那一夜凌奕寒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快要到午宴的时候凌奕寒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那时顾长歌才刚刚装扮完,想着只是家宴,而且正规朝服实在是太重了,所以顾长歌穿了便服,一件红色的便服。
“都道红色妖冶,可你已为人母,穿在你身上竟然还是那么好看。”
凌奕寒不声不响的进来,想要悄悄的从背后抱住她,可是顾长歌早就从镜子里面看到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那么下来了。
“你回来了?”顾长歌没有给凌奕寒偷袭自己的机会,而是自己转了身,凌奕寒就顺势蹲在她面前了。
居高临下的和她说话,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呢。
“是啊,最近事情太多了,都没有办法好好陪着你了。”
“什么事啊?”顾长歌将眉笔递到凌奕寒的手上,示意他为自己画眉。
“没什么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好好的把自己照顾好就好了。”凌奕寒拿着眉笔在顾长歌的眉毛上笔画了一下。
“你确定要让我给你画?我可是从来没给人画过,画完了,还不一定有你原本生的好看呢。”
“没画过,就从现在开始学啊,我见过你画的人像,画的栩栩如生,画眉可比那个简单多了。”
凌奕寒被顾长歌那个认真又娇嗔的表情给逗笑了,乖乖的握着画笔,为她细细的描绘。
凌奕寒细致的样子看得顾长歌入迷吧,要处理那么多事情他一定很累吧,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憔悴,她都说了,不应该为他添麻烦,现在还在这里耍小脾气真是太不应该了。
“喂,你在干什么呢?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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