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奕寒神色很是复杂的看了一眼顾长歌,然后像是很艰难的下达了命令一样,“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楚轻,你先带皇后娘娘回去休息吧。”
顾长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你说什么?”顾长歌没有立刻就走,她颤抖的问了一句,她实在是不敢相信。
“关于皇后腹中孩儿之事,朕不想再听到任何的流言蜚语,自今日起,皇后会在椒房殿中安心养胎,直到嫡长子安全降生!”
凌奕寒的每一个都掷地有声,似乎在维护她的样子,但是那句在椒房殿中安心养胎,只要不缺心眼的人都能明白,那是在变相的对她禁足。
顾长歌默默的笑了,凄苦,“臣妾,叩谢皇上圣恩。”
回去的路上,只有楚轻伴在身边,顾长歌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眼泪,“楚轻,你说,那副画上到底是什么?你听出来了吗?他在疑我,看到那副画之后他就不相信我了,那副画上到底是什么啊?”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可以派人去查查,总能知道的,但是公主您真的想知道吗?”
楚轻想要宽慰一下顾长歌,但是实在是不知从何开口。
顾长歌自顾自的长叹了一口气,“想,当然想,想知道是什么让他不信我,对了,晚宴之后墨尘就要走了,你去送送他吧,你们千万要好好的,莫不要变成我和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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