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折磨的半死的人,也不在少数。
舒萦兮能看出来这是不是楚轻做的,但是现在怎么能放楚轻走呢,说不定又是去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
“毕竟是身边的人,皇后娘娘如此信任自然是可以理解的,但是”
舒萦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华给打断了,“这绝海草在这酒里,这酒看起来似乎是西域那边送过来的,极其的烈,也特别的辣,所以盖过了绝海草的苦味。”
顾华提着那个银制的酒壶摇了摇,可他这话差点没把舒萦兮给吓死,谁不知道西域进贡的烈酒只有皇上能够享用,虽说绝海草对男子的身体没有对女子伤害的那么大。
但是那毕竟是绝后的东西啊放在皇上的酒盏里意味着什么?
那是要让大楚国绝后啊!让皇位后继无人啊。
“那这么说,这下手之人到未必是来害我的了。”
顾长歌有点艰难的站了起来,而楚轻也是趁着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趁机离开了。
顾长歌跪在了凌奕寒身边,拿起自己的酒杯,又拿起了凌奕寒的那只酒杯。
她的酒杯是满的,而凌奕寒的那只是空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你让我喝的这杯酒。”
顾长歌将那酒杯举到了凌奕寒的面前,“或许是我为你挡了灾。”
顾长歌是笑着的,笑着看着他,可是凌奕寒却是一点都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那双眸子,还是那样亮晶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像是有一层薄薄的雾,不像是当年的那么通透了。
心里有点烦躁,还有一些刺痛。
他突然抢过顾长歌另一只手上那个满着的酒杯,在众人的惊呼之下一饮而尽。
所有人都被吓得尖叫,只有顾长歌一点反应都没有,保持着刚才是坐姿,甚至是保持着刚刚的微笑。
顾华急匆匆的掐起凌奕寒的手腕,可凌奕寒看着顾长歌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块被狠狠的开了一样,完整的一颗心就此空了一块。
顾华细细的号了号凌奕寒的脉象,随即不可思议的偷偷看了顾长歌一眼。
“皇上这是在做什么,皇上的后宫有三千佳丽,若只是臣妾一人伤了身体,那自是没什么要紧,皇上依旧可以绵延皇室子嗣。
可如今的行为,可却是在为皇室绝后啊。”
凌奕寒突然狠狠的揪住顾长歌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的面前,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他们两个人几乎就是面贴面了。
顾长歌虽然被吓到了,但还是让自己保持了极度的冷静,甚至是面部表情都只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控。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就是有什么不满,又何必要伤害自己。”凌奕寒根本不顾那么多人看着,贴在顾长歌耳边说话。
顾长歌黑蝴蝶般的睫毛微微的颤,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从不主动去伤害别人,却连伤害自己的资格都没有了吗?这全天下只有为自己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我却连这半点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会心疼的。”凌奕寒的声音在颤,抑制不住的在颤,这样的顾长歌太过薄凉,薄凉到让人觉得她已经不是这时间的人了。
“说谎话也要说的可信才能骗到别人。
皇上您是在因为我伤害了我自己,因为心疼我才对我生气吗?
不是吧?皇上您伤害我,您纵容别人伤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顾长歌的声音波澜不惊,却是一下子抽走了凌奕寒浑身所有的力气。
他终还是松开了手。
顾长歌抽身离开,她微垂眼帘,捡起那个被凌奕寒扔到地上的酒杯,“不过,皇上你来这么一出,这个动手下毒的人,可就真的是诛九族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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