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先听谁?”凌奕寒手上的力道刚刚好,顾长歌竟然难得的觉得还挺舒服的,她索性就靠在他怀来。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却让凌奕寒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舒萦兮吧,感觉她最容易下手,你自己的亲弟弟总要手下留情一些的。”
顾长歌总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看得越来越明白了些,好像能够触碰到他眼里的天下了,那些朝堂的权谋,好像从来离她的距离都很近。
“我将她禁足幽静,并且褫夺了贵妃封号,将为庶人。”
“勾结敌国之罪?”顾长歌失笑,她虽然一直想着林梦手上会有舒萦兮的把柄,但是没想到凌逸竟然这么狠,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虽然凌逸什么都没有多说,但是他呈上的那两封书信可是帮了我大忙。”
凌奕寒的声音里全部都是阴谋的味道,顾长歌一骨碌从他的怀里爬起来,“你要开始着手整顿舒家了?”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一个机会,没想到凌逸竟然会是这个机会。”
顾长歌退了一点,和凌奕寒面对面的坐好,她眼眸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林梦呢?”
可能是凌奕寒以前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介怀了,所以顾长歌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是凌奕寒设的一个局,一点一点引导成了现在的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对他的那份不信任竟然一觉如此根深蒂固。
“涉嫌谋害皇后,差点伤了皇嗣的性命,此乃大罪,暂压掖庭,但绝海草的事情现在没有证据,但是为了保守起见,我派人去搜查了逸亲王府。
并且让皇甫隼派兵驻守了王府,监视其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这皇城之中的众人,应该一个一个全都噤若寒蝉了吧,可是最岌岌可危还是我。”
顾长歌现在异常的清醒,今天这些事情那些人应该会全部都算在她头上吧?虽然她只是为自己讨回公道,虽然最后所有的命令都是凌奕寒下的。
但是那些人一定会觉得是自己害了他们吧?
“在想什么?”凌奕寒伸手想要去拉一下顾长歌,但是却被她躲开了。
“过两天是不是要去祭天?我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跟我之间有必要这么客气吗?”凌奕寒微皱着眉头,顾长歌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疏远了。
“有必要,纵然想要白头偕老,还是相敬如宾的好。”
凌奕寒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相敬如宾虽然看起来像是夫妻之间彼此尊敬,但是未免也太没有亲昵的感觉了,夫妻俩个过得像是宾客一般,还有什么意思?
“你想要做什么?”
“等明年便是新一次的祝巫舞女的选举,我想要给宛丘一个机会。”
“她可是怀着萧衍的孩子呢?”凌奕寒虽然这样问,但是从他的表情顾长歌知道他已经同意了。
“稚子无辜,宛丘也是我把她送上那一步的,是我害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凌奕寒冷笑,“若不是你,凌逸早就弄死她了。”
顾长歌无视了他难得的面部表情,冷冷的看着他,“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一下。”
顾长歌的语气,表情外加用词,让凌奕寒背后竟然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在我离开的那四个月中,有见过这个东西吗?”顾长歌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老旧的木质盒子送到凌奕寒面前。
“有!”凌奕寒正襟危坐,表情严肃,“里面的东西也是我拿走的。”
“这样不经别人的同意,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是非常不好的习惯,但是介于整个皇宫都是你家,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东西毕竟是我的,还请你,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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