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现在这个不是假的?”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楚轻猛地一推,林梦就朝凌逸那边扑过去了。
凌逸担心有诈,侧身让了一下,林梦就那么直挺挺的摔倒地上去了,痛的她挣扎了好久都没爬起来。
“公主,我说的吧,这两个人分明都是虚情假意,连自己的爱人都认不出来,装的好像一副很是相亲相爱的样子,其实呢?互不信任。”
楚轻这话满满都是嘲讽,凌逸又看了两眼瘫坐在地上痛的说不出话来的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靠了过去。
“梦儿?”
林梦一抬眼,那双含着泪光的眼睛立刻让凌逸相信眼前这个就是林梦,他伸手去扶她,却不想知觉眼前寒光一闪他立刻往后去躲,但是还是迟了,等他退开之时,左胸上已经插入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好在他躲得快,偏了几分,没有伤在心脉上,而且匕首插的也不深。
“顾长歌,你耍我!”凌逸怒从心底起,但是奈何受了伤,不能执剑。
“王爷心中不坚定,才会上这样当,楚轻说的并没有错,王爷连自己的爱人都认不出来。”顾长歌看了一眼退回自己身边的“林梦”,只见她偏头一扯,一张人皮面具落下,镜笑盈盈的站在那里。
“昨晚王爷劫狱时历经种种辛苦,但最终还是得手,且不说镜假扮这个,昨天那个林姑娘难道不是活生生的站在王爷身边?王爷竟也是难辨真假?”
揣度人心的功夫,顾长歌也跟凌奕寒学了许久了,只不过因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她更善于去揣度偏向于感性方面的事情,她没有凌奕寒那般的理智。
“你这个女人”凌逸看了顾长歌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一狠心拔了胸口上的匕首一转身就像凌奕寒扔去。
凌奕寒虽然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处于冷眼旁观的状态,但是他那份帝气却镇压着这座大殿即便是在此种情况下仍旧有一股凛然之气。
顾长歌都没看见他动是没动,那把匕首就在空中生生的拐了个弯插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这就是你的女人,如此阴险狡诈。”
“朕觉得,甚好。”凌奕寒终于起身站了起来,“并且以朕对自己女人的了解,那匕首上有毒。”
“哈哈”看着凌奕寒一本正经的样子,顾长歌一个没忍住竟然笑出来了,后来又想到现在这个场面似乎不大合适,就忍住了。
可是凌逸却是笑不出来,“有毒?”他急忙低头去查看自己伤口,果然很窄的伤口渗出来的血是黑红色的。
“活人墓,非燕山白草和龙泉之水不能解,但,此毒七日不解,便已成活死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顾长歌!”凌逸气急败坏,抽出身边人腰间的长剑便向顾长歌袭去,但因为刚刚受了伤,力道不足,轻轻松松的就被楚轻给挡开了。
“哎,我说皇上,你早说你还有这张王牌啊!害我的刚刚心都快跳出来了。”墨尘摆摆手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他就知道不该把顾长歌给算漏了。
“我不知道她会来。”凌奕寒是真的不知道,刚刚顾长歌出现的时候,他也是下了一跳,差点就没绷住,不过还好,这小丫头现在成熟了不少。
但是还是太危险了,镜竟然不仅违抗了他的命令还帮着顾长歌胡闹,这小丫头收买人心的本事确实是不错。
“你不知道他会来?”皇甫隼也被这个信息给吓了一跳,他刚刚那么淡定就是因为他把顾长歌给算进去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后手啊?刚刚那个局面不太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啊。”皇甫隼挪到凌奕寒的身边悄悄的问,但是只换来了一个白眼。
什么嘛,都到这个危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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