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段写了,但是怕被和谐,这里就不贴了,抱歉。
真丝床单光滑柔软,苏城拿脸蹭了两下,滑溜溜地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空无旁人的大床,昏沉沉睁开眼,屋顶高悬阳光明亮。
头痛腰酸更要命的肿胀感来自身后隐秘部位。
陌生房间,莫名处境,床单褶皱狼藉,他低头,胸口一个挨一个的齿印片连一片的吻痕以及大腿内侧斑驳干涸的,半干的稠液一动便从屁股后溢出。
就是傻子也该明白状况了,他昨晚跟人打过一炮,不,好几炮!
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起床寻衣物,房间里没有,光裸身子跑到客厅,衬衣和内裤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躺在地毯上,捡起来慌忙弯腰穿,穿完内裤套长裤,长裤拉到腰身刚要往上提,猝不及防听到有人说,你醒了。
声音还挺耳熟,他窘迫直起身,看清来人,错愕混乱,口不择言,脱口而出。
是你啊徐总
当然是徐振,除了徐振谁还会闷骚到连床单都用真丝的,昨晚酣战时不会滑到吗!他被自己不着调的联想吓到,昨晚的记忆陆陆续续回到脑海,然而怎么想都停顿到离开托尼的派对为止,他有酒后不记事的毛病。之后反正肯定是干了。
徐振刚洗完澡的样子,毛巾搭在脖颈,头发滴水,他正拿毛巾懒懒擦着,浴袍半敞开,白净的脖子胸口缀满星星点点紫红吻痕,想到那是自己的杰作,苏城简直就不忍直视。
真是尴尬,他本打算不知不觉不声不响溜走,偏被逮个正着。这情景莫名熟悉,好像嫖客嫖完小姐趁对方洗澡的档口逃账偷跑。
可明明他才是被睡的那个,徐振的脸色却比被逃单的小姐好看不到哪儿去。
他笑着问,否则你以为是谁?
笑容未达眼底,徐振是生气了,苏城毕竟跟过他一段时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宿醉本就难受,现在还加上了懊悔,借酒消愁的结果总是愁更愁。
然而转念一想,睡不睡不过就是徐振一句话的事,徐振愿意慢慢吊着他那叫情趣消遣,徐振开门见山地睡他那叫明码标价。
他是早已被明码标价过了,他们的本质不过就是嫖客和小姐。
怎可能把客气当福气,把暧昧当筹码,绿茶婊不是谁都有本事做的,欠徐振的人情迟早要还,迟一点早一点的事罢了。
苏城硬着头皮憋笑,说,徐总你昨晚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了。
他打算告辞,去捡脏得惨不忍睹的衬衣却被干净的衣裤兜头甩了一脸,力道之大,活象被抽了一耳光。
去洗澡,出来吃早餐。徐振语气冷冷淡淡。
既然徐总都给他甩脸色了,他怎敢给脸不要脸,热水从花洒中喷出,终于让他找回清醒的感觉。离开家乡闯荡时,父亲曾写过一句话给他,没事别惹事,有事别怕事。
如今,他是一样也没做到。
洗完出来,徐振让他对坐餐桌前,餐饮部送来早餐,吐司面包德国香肠配鲜奶。徐总一口香肠一口牛奶,唇边一圈白色ru液,鲜红的香肠含进嘴里慢慢咀嚼。
这场景,苏城怎么看怎么纳闷,为何有种不可思议的熟悉感。
那香肠忽然被徐振一口咬断,苏城莫名一阵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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