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十分钟内收拾好自己送货上门,徐振躺在沙发上双手枕后脑勺目视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低头tian硬徐振老二,替自己润滑扩张,再给他带上安全套,享受主动热情周到熟悉的服务。
沙发上脱得精光的男人跨坐在衣衫完整的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摇摇摆摆,后穴吞吐吸纳,膝盖大张,徐振出工不出力地躺在下面,看着自己粗硬一根被对方嫩红的吞进吐出。小情人白嫩的皮肤上泛起粉红色,情潮涌动,汗涔涔滴落,他摆腰张腿呻吟连连,为让金主得到最强烈感官刺激。然而身下的人象未被诱惑失控,连气息也不过只略微急促了一些。
他俯身低头索吻,嘴唇仅仅擦过徐振的脸颊,便被对方一把掀起,背朝后压在茶几上屁股翘起,硬硕的性器迅猛地插了进来。
他发出又快乐又痛苦的叫声,半讨好半求饶,啊我不行了徐总,受不了了要死了
身后的人愈发凶猛地进攻,顶撞地他失神挥舞双手,胡乱扫落一旁的水晶烟灰缸,掷地有声烟灰烟头洒得一塌糊涂。
他不傻,徐振抽了那么多烟又拿他泻火,猜到对方今天心情不好,动作都没平时体贴,粗暴直接象换了个人。
一场下来,他觉得浑身脱力,腰腿都被干软了,徐振丢掉安全套亲他的耳垂,泄完火恢复温柔地说,乖,累不累,我一会还要去谈生意。
言辞体贴,意思明确,事情干完你可以滚了。
看着zu一&39;ai连衣服都不脱的徐振毫不留恋地离开冲澡,小情人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慢慢往身上套,从黄昏做到夜色降临,在渐暗的孤单的客厅,小情人想起一句话。
空虚寂寞冷,穿上衣服滚。
穿上衣服滚出徐振别墅的苏城此刻也不忍脱衣,炉上熬着粥,拿着瓶红花油对着镜子抹脖子,活血化瘀的红花油不知是否对吻痕同样起效,并不是赌气或厌恶,才对食物一口不碰。宿醉让他吃不下涂芥末的吐司和油润浓郁的香肠,只想喝点白米粥清肠养胃。
他抹着油,门铃就响了。
扣紧衣领开门,托尼鼻子比猎犬灵眼睛比老鹰尖,嗅着味儿瞟着眼就往苏城怀里钻。
宝贝儿你在干嘛。他笑嘻嘻上下其手,敏锐地搜寻激情留下的罪证。苏城一边躲一边退,可惜衣领太矮,遮不住全貌,还是叫他给发现端倪。
托尼瞪大眼,一脸不可思议不甘接受打击地惊呼,我还以为你性冷淡!!从来不过性生活!啃那么狠巴不得把你吞了,是男人干得吧!
他惋惜地叹气,早知道你可以,我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苏城知道他这话不过说说,托尼嘴上占便宜手底揩油,实际从未对他动过那种心思。
他象一个快要渴死的人。
托尼予他是一杯白水,忽如其来,从天而降,解了燃眉之急。
徐振却是一杯白酒,浓香可口,然而越喝越渴,愈饮愈烈,伤身劳神,终需付出代价。
白水和白酒,他当然懂得怎样选,徐振提供的帮助,在苏城眼里其实比不过托尼的知遇之恩。可惜他醉后饮白酒,这杯酒不碰也已经碰了,世上又哪有后悔药吃。
托尼初遇苏城,苏城正在酒吧驻唱,台上的歌手眼神忧郁,唱一首诱惑的街。
有了我你是否什么都不缺,心再野也知道该拒绝。
有什么心结难解,竟让你离不开这一切。
只是你生在诱惑的街,只是你生在沉沦的午夜。
血里的狂野,对真实与幻觉,已无分别。
托尼记得自己在歌声里哭成了一个傻一逼,相恋多年的恋人出轨捉奸在床,分手之际对他说,你知道么,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钱。你看看你,我对着你每次要硬起来都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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