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米粮救济灾民!”
“哦。”吕悦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盗宝?换钱?你逗小朋友开心呢?宫里的东西都是定制的,拿出去也换不了钱啊!外头人连收都不敢收!金的银的倒还好,把簪子首饰什么的踩烂了倒能拿出去换钱,可这些东西要是被人查出来了,那命可就没了!
别看吕悦规矩学得不是太系统,但这种会危及到个人安慰的事情,她记得门清!
那人又冲吕悦一抱拳,纵身飞上了屋顶,吕悦正想说就当成自己看了一回真人牌的飞檐走壁了,就听那人声带尴尬的问了句:“那个这位小兄弟,敢问,东在何处?”
迈出的脚步卡在了半中间,吕悦心中升出了一股油然的亲切感——莫非他真和自己一样,是个路痴?
“大侠,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啊!小兄弟果然机灵聪慧!这口诀真真贴切!”那人又感激的再鞠了一躬,伸手指天“上北。”指指地“下南”,指着自己的左边“西”,然后看向他的右边“东!”说完,人一闪,朝着他的“东”c皇宫的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做完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吕悦拍一拍肩膀,不带一丝尘埃的离开了事发现场,回到跟小马子的双人间宿舍后这才回过味儿来——那人要真是入宫行盗的大盗,那可怎么办?!
要是刚才那事没人瞧见,等他找着了地方把东西偷了闪人了,那倒也好,可问题在于,万一他要是被人抓了呢?万一他把自己供出来了呢?!
身上一激灵,正脱着外衣的手就僵在了半路。
那边小马子打着哈欠,听动静知道她回来了,迷迷糊糊的问了句:“外头冷不冷啊?也就你吧,晚上睡前出去上茅房,也不怕把屁股冻掉了。”
也就我吧别人谁这么大晚上的出去?还有,那家伙要是个真路痴的话,他能想的起来头天晚上他是打哪个宫中问的路么?
想到这里,吕悦自我安慰了两句,应了声:“还好。”
脱着衣裳,手,一不小心就摸到了胸口前头,正好碰着那块儿前天晚上被人塞过来的木雕上面。
碰到这个东西,吕悦忽然觉得有点牙痒痒的,用力磨了磨,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头一天晚上,半夜有人趁夜摸了进来,勒着自己的脖子威胁一通。今天晚上,又大半夜的遇见了个大盗?
话说,这里还是皇宫么?怎么跟个菜市场似的,谁想来就能来?谁想走就能走?皇帝老儿的命能一路留到现在,也真可谓是一种人间奇迹了!
就着微弱的小油灯,吕悦还是头一回仔细研究自己脖子上头的这块木头雕刻。这东西正面微鼓,大致是一只鸟的形状,只是好像根本没有被人雕刻过一般,好像天生就是这个模样似的,并没有人为加工过的痕迹。
但它的上面油亮一片,用手触之温柔细腻,上面有着一层赤褐色的包桨,应该是被人常年佩戴把玩才弄出来的。而它的反面,则是原本是平平的一面,但上面却用刀子在其上阴刻出了一个古朴的花纹。
这花纹是一只简易造型的鸟类,有点像吕悦上辈子在电视c历史书里看到过的那种极简单的线条形刻画。只寥寥几笔,倒把一只鸟儿的造型刻画得惟妙惟肖。细细一看,这只鸟的下面倒似画着三只脚一样?
“三足乌?”吕悦刚想再仔细研究研究这个东西,就听那边小马子迷迷糊糊不知说了一句什么,再细听时,这孩子已经睡着了。
管它什么三只脚还是六只脚的,反正不过是个当小弟的信物。
把那块木头又塞回到脖子里头贴身带好,吕悦急急忙忙的爬回床上,就着温暖热乎的大炕睡下了。
“小吕子,怎么了?”小马子费力的把头发扎到了头顶,好不容易在头上盘好,只觉得两只胳膊累得都要抬不起来了,正想叫吕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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