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栾垂着头,眼皮跳了跳,总算没把话说全,只道:“这位公公怕是自小带的病症,偶有头疼之症,却不会耽误正事,我与他开了副止风膏,叫其先用着。”
沈太医眉头一挑,点了点头:“若是无其它病症,只是头疼只怕是个杂症吧既然他们觉着无事,也不必太过关切,随便应应景就是了。”
太医们也不是个个神医,有些个没来由的病症就是他们也看不了。偏头疼更是说不清楚,只要没查出是何引起的,就只能用这法子慢慢耗着了。
何栾弓身退下,直出了屋子,这才松了口气,那位小公公的脉相古怪得很呢,就像就像那二位宫女的脉似的。
春暖花开日,跟主子上学忙。
吕悦和小马子就像是两只勤劳的小蜜蜂,围绕在肉包子这朵肥硕丰腴的大肉花周围,不住的忙来忙去。
虽说肉包子各种懒,但在这春暖花开的大好日子中,他老人家好歹也喜欢动动的。他动动的标准就是——他坐着看,别人动。
就比如现在,一上午的“体育课”被他以各种接口逃避过去后,下午回到自家院子里之后,就张罗着众小太监们踢毽子。
现在,下面那四个新来的c已经被随喜调|教出来后的四个小太监们已经正式出笼了,分成了左右两拔,进行对抗赛,吕悦和小马子二人一人负责数一边儿的,看看最后哪个能赢。那边,随喜带着蝴蝶c玉蜓两个宫女,往坐在大伞下头眯着眼睛看比赛的肉包子嘴巴里面投喂各种伙食。
唔,有几件事要交代一下。其一,就是之前病了下去休息的严肃脸德隆兄总算是回来了。依旧是板着张黑脸,人却瘦了很多。似他这般的奴才们,要是生病下去修养,就等于是被逐出主子们的身边儿,只要没人提,估计就跟直接没了前程一样。
幸运的是,随喜跟吴公公都还记着他,等他的病一好,就立马提了回来。
二一件,就是这四个新来的小太监中,有个吕悦认识的熟人。
其实她也不大认识什么人,毕竟,才刚入宫就先大病一场,之后就是直接被那个老公公整到了御膳房那边去。所认识的无非就是叶贵妃处的那些大小太监并宫女们。
可这位小太监,却是当初在监栏院有过一话之缘的——伍六子,现名小六子。那日初见时,吕悦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后来听了名字才想起是他。
在监栏院受到传统的训练后,小六子别的学没学会吕悦不清楚,她却明显的觉出,这孩子——学会巴结人了。
平时有事没事就总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外带着各种小儿科的讨好。弄得吕悦现在一看他,就想叹气,再看看另外三个孩子,也是个个想着法子在自己几人面前刷存在感,就连与在踢毽子也是一样——肉包子看到小凳子一脚没踢好,摔了个屁股蹲儿后大笑了一回,小英子就立马来了个更怪的摔法儿。
毽子踢得跟恶搞摔跤似的,只在这里逗着肉包子开怀大笑,那四个因此连比试都丢到一边儿去了,就为图着能在肉包子的心里留下些印象。
吕悦眼皮抽抽,抬眼看了看那边站着的小马子,这孩子依旧一脸的茫然,对于大家为什么会摔跤完全不明白,只是老老实实的数着数儿。看来,还是自己和小马子这样没接受过训练的,说不定反而更真一些吧?
不过,这也是看每个人的。
那边德隆板着张脸孔走了过来,任那四个孩子摔得天翻地覆也没抬抬眼皮,走到肉包子侧面一行礼:“爷,贵妃娘娘醒了,叫您过去说话。”
“哦哦。”肉包子张嘴打了个哈欠,把吃剩下的蜜枣皮儿一口吐了出来——蜜枣早就没了核,可就这样居然还能被他找出可吐的东西
四个摔了一身土的小太监们眼巴巴的看着肉包子一行人走了,心中默默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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