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牠争开,又来了个冲撞,我赶紧用手去顶牠的角。当时那手麻啊!就像早上我们碰兵器时被你震得。”
“别说了,那只是我投机取巧,力气还是你大。”耶若特不好意思的说。
“你别说,我正说上瘾呢!”大牛急着说,“虽然后来我有踹到牠一次,但那并没有伤到牠什么。等牠站起来时,我被牠发疯的撞飞了好几米,我痛得还站不起来,牠又冲来。我想完了。就当他准备置我于死地的时候,牠死了。”
大牛说到这,看向师父班达克,接着说:“牠被师父she中了眼睛,虽然she中眼睛不会马上死,但后来师父说,他she的那角度,那支弩矢刚好从眼睛穿透到大脑。你说弩厉不厉害。”
忽然大牛好像想到了什么,跑带班达克身边说道:“师父,我在领主府时,被五六支弩矢she中,怎么没死啊,连伤口都没有。你看,就只是有机点红红的。”
“你浑身都红红的。”班达克看了一眼徒弟,笑了笑说。
这时大牛才发现自己浑身是干了的血迹,有自己上臂流的血,也有拆死皇家侍卫被喷到的血。
“要不是我在弩矢上动了手脚,你早就死了。”听到这里,班达克的父亲也凑了过来,“第一批弩矢让他们验过后,第二批我就更改设计图。让第二厂房的木匠,把弩矢做成后端比前端重,这样每弩she出去,弩矢都会在途中掉头,变成后端击中人。”
这时在场的人都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称他神匠。
走在树林里,耶若特只能跟着他们穿来穿去,借着透过树叶那淡淡的月光,他们小心的前行。
耶若特手臂上的伤口越来越痛。血已经不怎么流了,但是每走一步,就像被断在里面的标枪头挖了一下。
在这黑夜里,没有人能看到他逐渐发青的脸。他拼命的咬着呀根,他是卡拉德的大王子,怎能屈服于这区区的伤痛。
“喂,兄弟,下山之前我看到维丽亚和一个小孩子,他们坐在寨门口傻傻的。是在等你吗?听说她早上还给你送羊nai的。”带队的没话找话说。
不过还挺管用的,这让耶若特心中美滋滋的,几乎忘记了疼痛。是啊,现在除了弟弟莫夫,他最想见的就是维丽亚,虽然他们才认识没几天。
感觉就像离开很久了,是啊!这一天是太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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