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正儒只是微微拧了一下长眉:“我有分寸的。”
谈希越也知道这里人多,不应该让郑蕙琳丢面子,可是他也不想让她觉得他的让步就是对她的纵容:“爷爷说的是,我听爷爷的话,今天就破一下例,下不为例。爷爷,你下次也别再勉强我了。”
谈希越一席话把责任都推到了爷爷谈正儒的身上,强调着这次是看在爷爷面子上,而不是屈服在了郑蕙琳的面子上。他可不她误会什么,以为他们之间有可能。
郑蕙琳是聪明,又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只是为了谈希越她可以忍受。她笑着道:“只要能让希越喝下这第一口酒,就是我的荣幸。”
然后郑蕙琳替他倒上了半指高的红酒,递向他。谈希越却是先把水杯里的水给先饮了一大口,然后把水杯放下,才伸手去接过郑蕙琳手上的红酒杯。
“干杯。”郑蕙雅癣酒杯轻撞上谈希越手中的红酒杯,杯壁相撞,在空气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就只见郑蕙琳举起酒杯送到红唇边,一个仰头,将同样是半指高的红酒饮尽,再把酒杯倒过来,表示一滴不剩,这是对谈希越赤果果的挑衅,如果谈希越为不喝,那么就实在是太丢人了。郑蕙琳将她女军人的强势带到了这场相亲上,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谈希越,但她却忘了,男人可以不喜欢温柔的女人,但绝对是要有感觉的女人,而她却两者都不是,谈希越又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动心。他的心全系在了一个叫傅向晚的女子身上。
空气也在这个时候暖意冷却了下去,在屏风后行走的傅向晚不知道在他们说哪句话的时候早就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原地倾听着,就连呼吸都是轻薄的,就怕有人会发现她站在这里。
谈奶奶和方华琴相视一眼同,却又不能插话,这样就是秀明显偏袒自己的孙子(儿子),他们只能静坐观察。而其它谈家的人也把注意力转到了这里来。
谈希越并没有让人失望,他也你仰头把杯是的酒喝的一滴也不剩,然后将杯子递给了身边的服务生,表示他绝对不会再破例。当他伸手要去拿纸巾时,郑蕙琳已经从桌上拿起了纸巾适时地递上:“希越,你真棒,是真男人。我喜欢。”
这话真的会让人误会,想到一边儿去。最后那句“我喜欢”已经明确的表示了郑弄琳对谈希越的心动的感觉,却像是三个字子刺入了傅向晚的心脏里。她不是不知道喜欢谈希越的女人很多,可是这个女人却真的像一样,可以这样轻易地走进谈家,和谈家所有人一起吃饭,得到谈家人的重视。这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她的心一阵酸涩,抬手抚触着屏风,手指尖紧紧地扣住上面的花纹,指甲都要陷入木头里一样。
谈希越只能礼貌的去伸手欲接过她手中的纸巾,但郑蕙琳却抬起手向他的脸庞,替他擦去了唇角边酒渍,动作十分温柔,而这一幕刚好被偏头的傅向晚透过屏风的镂空的格子看到,瞳孔放大,死死地盯着郑蕙琳替他擦嘴的那只手。
蓦地,她收回目光,转过身来,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她的手放在了左胸上,紧紧地捂着,然后沈呼吸一次都停顿一些时间,然后再呼吸一下,直到心绪平稳。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只不过是面对了现实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可值得痛的,要感情的世界里难免会有伤害。渐渐的就习惯了,麻木了,不痛了。
“谢谢,可是不麻烦你了。”谈希越退开身去,让郑蕙琳的手停在半空。
“是啊,从今天开始你都不会麻烦我了,因为这些都是我该替你做的。”郑蕙琳的笑里带着一抹少见的属于女儿家的羞涩。
说罢,她便转身回到了座位上,挽着郑老的手臂,有些撒娇:“爷爷,我看上他了。只有他才能与我匹配。我能和他交往吗?”
这女人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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