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飞在乔泽轩的婚礼上待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对席佳榆真没有什么印象。舒悫鹉琻而且像席佳这种看起风骚入骨的女人他本人就不太喜欢,可偏偏要梦里和她纠缠不清。
谈希越看着他的脸色冷然,墨眸明暗不定:“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精神真的很差。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或者让晚晚给你看一下,她就在楼下。替他朋友办保释手续。”
“不用了。”梁韵飞摆了一下手,然后伸手轻弹了一下身上的皱褶,“我去洗漱一下。”
梁韵飞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的休息室内,打开冷水,掬起来浇到脸上,冰凉的水把他的肌肤和神经唤醒。他甩了一下头,用毛巾拭去脸上的水珠,漱了口,再把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一下,这样精神多了。他重新出来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酷的警长。
“这还像个人样。”谈希越依然靠在办公桌边,双手抱胸,打量着他。
“走吧,下去。”梁韵飞拿起外套套上,就往外走去。
谈希越和梁韵飞来到楼下就看到傅向晚差不多办好了保释手续,而席佳榆就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眸,无精打彩的。这一夜,憔悴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她。
“怎么样了?”谈希越走到傅向晚的身边。
“需要你的签字,就可以走人了。”傅向晚把东西递给他。
谈希越保释人,警察局总能给一些面子,不会有其它的麻烦。
“好。”谈希越把本子放到了办公桌上,拿过笔,弯着腰就把大名往签名栏上一挥,苍劲而有力。
“佳佳,我们可以走了。”傅向晚轻推了一下她。
这时而席佳榆抬眼就看到了站在谈希越身边的梁韵飞,一时间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她扯了一下傅向晚:“晚晚,就是这个人,凶神恶煞地,把我给关了一夜。”
“佳佳,他是--”傅向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席佳榆已经拨开她走向了梁韵飞。
席佳站在梁韵飞面前,看着他一张刀锋般冷锐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有些挑衅道:“有本事你再多关我几天啊?整天一张死人脸,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梁韵飞连目光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只是轻轻道:“只要你犯事儿,我不介意多留你在警局几天。”
“那我是吃饱了撑着了,我告诉你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更不想看到你这张死人脸。”席佳榆的目光里,语气里都是对他的嫌恶,“真是晦气。”
看席佳榆对梁韵飞这态度,两人的梁子是结定了。
傅向晚上前拉了一下她的手臂:“佳佳,梁韵飞是希越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晚晚,他就是人面兽心,昨天晚上就他和我独处,他想对我耍流氓!”席佳榆的音量并不是很大,但足以让所有的人听见,那一瞬间,警局里的工作人员都有片刻的石化,龟裂,化为粉尘。
他们这位如万年冰山的局座从来都不近女色,对女嫌疑犯从来不假辞色,竟然也会有耍流氓的时候?不过在看到席佳榆那美丽得过分的模样,想让男人不动心也难。而梁韵飞这些年有清心寡欲,总是有需要的不是?这事真的可真可假的。
“佳佳”傅向晚深知梁韵飞的为人,能和谈希越是朋友的人绝对都是正直不阿的,况且他又是警察局副局长,怎么可能知法犯法,这也太扯了,“这里可是警局,你可不能胡说。”
“晚晚,我说的是真的,对一个流氓说话我真不需要客气。”席佳榆眉梢眼角微挑,染着一抹得意之色,“梁局长,你说我有说错吗?”
“席小姐,嘴长在你的身上,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梁韵飞却一派的淡然镇定,根本没有一丝惊慌。
席佳榆咬咬牙,微微愠怒:“梁局长,你有胆做没胆认是吗?你说我的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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