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手机音乐响起来。他从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面跳跃着她熟悉的名字,是母亲任如萍打来:“你在哪里啊,拍卖会开始了。”
“上洗手间呢,我这就过来。”关奕唯边走边说着,往宴会厅而去。
关奕唯往谈希越一行人而去,而此时有些透不出气的傅向晚则对谈希越道:“我去找佳佳。”
“晚晚,你见我来就走,就这么不待见我吗?”关奕唯在朋友面前又恢复了他那不羁的性格。
“真是想太多了。”傅向晚无奈一笑。
“你别理他。”谈希越则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傅向晚向他们微微一笑,便走开了。
傅向晚端着一杯红酒转身往最角落里的露台而去,厚重的落地流苏窗帘半边放下,半边挂起。她伸手微掀窗帘,那流苏就落在手背上,微微有些痒。
傅向晚轻轻在迈开脚步走过去,走到露台边,微伏在上面,双肘支撑在台面上,仰着看着天上的明月,银白皎洁的月光像是轻柔的的薄纱,飘渺朦胧,如烟如云,似梦似幻。
洁白的月光落在了傅向晚的精致的脸上,替她的脸部线条增加了一抹动人的柔和。她看着月亮,勾起柔软的红唇笑了起来,然后微微闭上眼睛,深呼吸着这纯净的空气,感受这份独处的宁静。
傅向晚一想到这些唇角的弧度勾得翘了,唇角浸染着说不出的幸福感觉。她愉悦地端着高脚杯摇拽着,浅金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旋转着,在月光下折射出美好的晶莹。她着酒液里的点点晶莹:“美丽的月亮,干杯。”
说罢她将高脚杯轻送到了唇边,微微抿了一口,香槟独特的醇厚和芳香就在舌尖滚动。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傅向晚却没有发现在露台左侧的巨大圆柱后面的阴影里一直有一个人靠在那里。黑暗里他勾着冷毅的薄唇,一个独酌着高脚杯里浅色的液体。
然后他从圆柱上直起了身体,准备离开这里。他修长的腿一迈,便离开阴影,却在没走两步时,身后传来了傅向晚的声音:“你你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你自便。”他的声音好像千年的玄冰,带着冷气直直扑面而来,在这个有些热度的天气里也镀上了几分冷意。
他如此说后又继续迈开了脚步,而傅向晚却放下酒杯,看着他俊挺冷漠的背影,一身纯手工制做的纯白色的西服把他那极好的身段身段包裹勾勒,就算那一身温暖的白色也不能让他的冰冷的气息暖上几分。
他就像就月华一般冷清,却优雅高贵。这样的背影却给傅向晚一阵很强烈的熟悉感,但她却分辨不如他到底是谁。
“你在这里多久了?做什么?”傅向晚虽然觉得他是熟悉地,但是也提起了一丝警惕,“你不知道你在这里打扰到人是不礼貌的行为吗?”
背对着她的男子轻轻一笑:“小姐,好像是我先在这里的,说到打扰应该是你打扰到我了。”
本来他是想一个人找个清静的地方一个人待一会儿,没想到的是傅向晚却走了进来,并且没有发现他,因为他所在的地方也没有那么好让人发现。他本也为是个爱热闹的人,喜欢安静,所以找了这个好地方。他以为像这么僻静的地方不会有人来,没想到真有一个和他。一样喜欢往角落里走的人出现了。他也没有偷听偷看别人的嗜好,所以他本来也是想安安静静地离开,就连同脚步声都没有发出,可没想到还是被傅向晚给发现了。
不过倒好的是,傅向晚竟然反问她,说他打扰到她了。真是有一点好笑。
“什么?”傅向晚不相信,往四处看了看,“我进来的时候明明就一个人都没有,你以为你骗得了我吗?我可没有那么好骗。”
“我骗你做什么?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男人越发得觉得这个女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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