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惜默一愣,本以为他会说‘正是’呢,没想到这么老实就承认了。
“二位,邵家与本相的关系没有必要告知,本相可以相告的是,邵紫晴想相府期间,我会护她周全,至于之后要怎样全凭她个人。”
“丞相大人刺眼当真?”
“自然。”钟离洛话锋一转,“韩女官是朝廷新任女官,上任不满一年,内功账目混乱,江南方水患横行,圣都内部离奇命案发生,大宛虎视眈眈,藩王蠢蠢欲动,怕是应该忙的不可分身了,本相就不多留了。”钟离洛一席话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好似就是一个局外人,完全忘了自己一朝之相的身份。
“丞相大人说的是。不过如果下官没记错的话,钟家三朝为相,大人更是皇上破格任命。匡扶社稷,为国为民,应该也是丞相之责吧。”二人旗鼓相当谁也不让,气势倒是都不小。
“惜默,怎可对丞相大人无礼呢?大人该做什么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苏越白笑着开口。
钟离洛瞥了苏越白一眼,“侯爷,相府不是您家后花园,也没有珍禽异兽,就不劳烦侯爷不时地不请自来品评鉴赏了。”
“多谢丞相大人提点,靖安侯府倒是开辟了个新园子,珍禽异兽不敢说,但也别样雅致或许丞相会发现另一番景致,欢迎丞相大人到访。”
韩惜默觉得这二人话里有话,总像是藏着些什么。
“大人,不管怎么样,邵御史在南下之时对下官诸多照顾,这件事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结束。如果大人知道内情,还望相告。”韩惜默隐隐有种不安,刚刚经钟离洛一说,好似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一个原因而发生的,而究竟是何想必不是她想面对的。
钟离洛负手而立,“我不能告诉你什么,只能说圣都将不再是原来的圣都。你要做什么之前最好知道,做了会有什么后果。邵维安夫妻被害,独女存活,将她留在相府是我唯一能做的。何况她。。。。”钟离洛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邵姑娘如果醒了,我会派人通知你。”说罢离开了偏厅。
韩惜默和苏越白也没有理由继续留下,离开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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