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两天。
段会宗,真的急了。
临近岁旦前一天的一大早,段会宗将县府中所有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声色内荏的一个一个严加批判一顿,然后大手一挥,叫大家赶紧出去办案,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说有重大案情报告。
段会宗大喜,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来的人是杜陵县一个街痞子,平时也不做活,单以给人帮闲打杂混些吃喝,他也没有父母家人,也不知道自己名字,只是头顶有一片癣,天长日久的也没见好过,于是大家都叫他二癞。
这二癞进来就问举报案情是否有赏,段会宗答应了一声,问:“你知道那女尸案的什么线索?速速讲来。”
“县令,不是说发现富平侯家案情者,有赏,这赏钱?”
段会宗皱眉挥手:“如若所说属实,少不了你。”
二癞平时走街串巷的,也不知什么是害怕,对段会宗也没有见官的畏惧:“县令,有重大发现。”
“小人也不知道见到的和那个吊死女子有无关系,只是今早在富平侯府附近看到了奇事。”
“富平侯府附近?你所见何事?”
二癞见县令果然着急,咽了口吐沫说:“县令容禀,小人昨夜与友人饮酒,喝的多了,于是也没回家,就在外面的草窝睡了一夜”
杜陵县几个侍曹是知道这个二癞的,心说这货根本没有家,所谓的家就是一座土窑,还摇摇欲坠,睡在哪里其实对二癞没什么差别。
“今晨小人尿急,起身放水,那会天蒙蒙亮,正巧就看到富平侯府上几个人在打扫街道,小人刚开始也没留意,他们扫街,我自去尿。”
“就在尿时,却听到那几个人都大叫一声。”
“他们的声音太怪异,差点让小人将尿撒到自己裤腿上。”
二癞讲的绘声绘色。段会宗想要打断,又忍住不说。
“当时小人在远处的半坡上,离得远有些看不清,这早上有雾。我以为他们捡到什么宝贝了。”
“俗话说见一面。分一半,小人就要朝前讨要个彩头的。可是,没等我走近,他们几个不知怎地,将一个东西合力的抬到小人睡觉不远的一个地方。将那物扔进了一个土坑,然后,就用土给埋了。”
“小人见了,就趴在那里,他们也没看到小人,等他们走了,我急忙归去一刨。结果,就刨出了一个人的手臂。”
“小人吓坏了,原来,侯爷府上是在埋人!”
段会宗一听就站了起来:“在哪里?速速带本县令去!”
二癞一听说:“我以为是藏钱的。竟然是藏尸,真是晦气”
段会宗心里也不悦,原以为是女尸案有了线索,没想到这下事情越来越乱遭,竟然又有了死人。
一干人很快到了二癞所说的地方,原来这里是富平侯府的后门不远,众侍曹在段会宗一声令下,就在二癞的指点下挖人。
果然,没几下就在一个土坑里刨出了一个女尸,这女尸已经冻得硬了,瞧摸样,也就是三十多岁。
很快的,仵作验尸有了结果,这女尸死了最少有三天以上,是被人用重物击打头部所致。
段会宗略一沉吟,让二癞指出早上富平侯府上挪动女尸的地点。
这会也是天刚刚放亮,太阳出来了,地上的积雪明晃晃的耀眼,看情形,这里原来是堆放积雪的所在,这会却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段会宗脸色阴沉,看看四周,猛地下令叫人将二癞带了过来,瞪眼训斥说:“本官以为,这个女尸就是你打死,然后埋藏起来,如今又想要贼喊捉贼,意图诓骗本官。”
“来呀!将这个居心叵测的二癞,拿下。”
二癞一听就喊:“县令,不带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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