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确很悲哀。
“她为了见他一面,不惜破坏了我们的约定,然而等她回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佳人在怀,根本不记得她了,而她却选择什么都不解释,却始终不给我交代。”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透着寒凉的意味,乍一听起来就像是一杯甘冽的苦茶,让人忘不掉。
“你想让我给你什么意见呢?不如先跟我讲讲你们之间的故事吧。”
白小米杵着下巴端坐在垫子上,华贵的丝绒垫子是纯黑色的,神秘的突然和花纹点缀着垫子的四周,这个小小的休息室里,似乎只有这个地方能做人,如果不坐在这里,那就只有他的躺椅下面的脚踏了。
伽蓝香焚烧的味道,半眯着眼打瞌睡的帝王,脚踏上有无数美人争抢着替他捶腿,白姑娘打了个寒战,为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把,继续正经危坐,偷偷揉了下她的膝盖。
真疼!
即使她坐的垫子很厚,这么曲折膝盖坐着也很疼,时间久了一定就站不直了
“那一年的冬天很冷,母亲病故,我被父亲赶出门来,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几乎要淹没我。又饿又冷的我不知道往哪里去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最后走累了,蜷缩在一个小巷子里,等着死。”
男人的声音仍旧很低沉,像是钢琴的琴键,发出动听却震撼人心的声音,白小米的心里咯噔一下,叹了口气。
“后来呢?”
她也许不能做一个好的心理导师,不过她至少能做一个好的倾听者,因为她明白这种感受,叫做绝望。
“后来,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冻死的时候,她出现了,把她身上唯一一件御寒的衣服给了我,那是一件鲜红的小小的大衣,根本遮不住被冻僵的我,我甚至根本没看清楚她的长相。”
白小米瞬间想到了战天泽,那个有脸盲症的可怜家伙,根本不记得他的悠悠长什么样子
“那你后来怎么找到她的?”白小米可以跳过了他挣扎求生的那一段,并不是她不愿意倾听,只是因为,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的伤痛,又何必揭开呢?
“在我终于有能力为母亲报仇的时候,我又一次见到了她,同样的香味,同样的火红衣服,带着同样善良的笑容。”
男人接过来侍者送来的咖啡,亲自在白小米面前放了小桌,给她放了一杯咖啡和方糖。
“谢谢!”
白小米觉得很奇怪,一个人即将被冻死的时候,整体意识是涣散的,瞳孔放大根本不能聚焦,也就是说他仅仅是凭着熟悉的味道和相同颜色的衣服,就认定了野蔷薇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孩?
不得不说这样的想法很武断,而且很偏执!
“后来呢?”
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就是先把故事听完,然后再发表意见,况且白小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真的想让她给他什么意见,他只是太寂寞了。
“我看到她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而那个人正好是我的目标,我第一次犹豫了。”kg抿了一口咖啡,语气似乎很无奈,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看起来更加孤独。
白小米也想到了,从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弃子,到现在坐拥无数资产的富豪,说他是白手起家做正经生意的话,白小米根本就不信,不过如果以这个来判断人的好坏,那也太过于武断了。
“所以你去找她了,希望她能想起你来,却发现她根本不记得你了,所以你很伤心。”按照故事的情节走向,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吧,白姑娘摸着下巴说道,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嗯,你真是聪明,不过我没奢望她能记起我来,只是跟她提了一个条件,做了一场交易。”
男人自嘲地笑了,知道现在野蔷薇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她救了自己的命才会和她做这场交易,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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