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愤怒又悲伤。
科本氏也不是软柿子,冷笑了一声,叫丫头把岁末的棉衣拿了上来:“这衣服是刚从岁末身上换下来的,里面的棉花已经旧的发黑,还没有一件夹衣暖和,我们要不也看看云溪的衣裳,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大嫂做人做事要讲良心,她就是个庶出的孩子你也不该这样虐待她!”
马佳氏没料到科本氏竟然是一副撕破脸的架势。
连凌柱也变了脸,拿过了棉衣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重重的扔在地上,面上的神情忽然格外坚决:“额娘,我是一心过继岁末的,只要二弟和二弟妹是真心待岁末好就行!”
尼珠氏便叹息着点头:“既然你是一心,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们兄弟两请了族中的人说一说这事,定一个良辰吉日将岁末的名字些到老二的名下,这事情就算成了,这几日就叫岁末搬到老二媳妇那边去住。”
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下了,云溪惊讶的有些回不过神,马佳氏却知道这一次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凌柱的心里只怕怪她的很,她恨恨的看了一眼科本氏,科本氏就回了她一个得意的笑。
她科本氏只要一心想办的事情,还没有办不成的,她牵着岁末的手从马佳氏和云溪身边经过,故意提高了声音:“好孩子,只要有额娘在,以后可没人敢在欺负你了!”
岁末转头冲着云溪甜甜的笑,云溪忽然觉得格外愤怒,觉得岁末是在耀武扬威,习惯的扬手就要打,科本氏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侄女,你这做习惯了的事情以后可不能在做了,否则,别怪婶婶翻脸无情!”
科本氏捏的云溪手腕生疼,云溪觉得异常的羞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挣脱开科本氏,站在了马佳氏身后。
马佳氏冷笑的盯着科本氏:“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要跟我撕破脸?”
岁末到笑了一声:“您说的话我到不明白,谁上不得台面?姐姐的样貌就是在普通您也不该这样说她。”
有人帮腔,科本氏觉得异常爽快,牵了岁末的手:“快走吧,裁缝娘子一会就来,别耽搁了给你做新衣裳的时间。”
云溪攥紧了双手,看着科本氏和岁末的背影:“额娘,不能这样算了!”
马佳氏被个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气的面皮僵硬,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以为能逃脱我的手掌心?休想!”
国柱和科本氏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可见其本身就是有本事有想法的人,岁末被安置在了本科氏隔壁的清蟾院,科本氏安排下人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三天,等到全部安置好,国柱将过继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岁末不过是拜了一次祖宗,就成了二房正经的嫡出二小姐,科本氏还亲自请了娘家人和熟悉的亲戚过来吃了一次饭,算是把岁末介绍给众人。
这样忙碌了几日,就传来了裕亲王病重的消息,凌柱和国柱都在裕亲王府做事,裕亲王生病,女眷们也当前去看望慰问。
尼珠氏非常的郑重,将马佳氏和科本氏都叫到了跟前商量。
云溪随着马佳氏进门,一抬头看见好几日没见的岁末梳着辫子簪着赤金的珠花,穿着藕荷色的宽边绣牡丹旗袍,手上带着一只红宝石的戒指,穿着新做的绣花棉鞋,俏生生的犹如春天新开的桃花,明艳又娇弱,她面皮跳了一下又垂下了眼,随着马佳氏走了进去。
尼珠氏瞧见马佳氏母女点了点头,叫坐下,才道:“你也说说你的章程。”
马佳氏便转头鼓励的看了一眼云溪,科本氏夫妻两个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也摸了出来,因此越发的要将云溪推到前头,叫老太太看看,到底谁更值得钮钴禄家用心栽培。
云溪当然也明白,她挺直了脊背:“孙女听说裕亲王福晋一向喜欢玉雕的摆件,听额娘说库房里也刚好有件大红色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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