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行。”
岁末第二天去的时候擦了厚厚的一层粉,看起来脸色苍白又虚弱,她又攒了眉穿了白色的麻衣,整个人有一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然而却更加吸引人,胤禩看的愣了愣,很快就皱起眉头:“粉不必擦那么多,何必皱着眉头,像平时一样就好!”
岁末就朝着他哼了一声:“你说的倒好,我这不是怕装的不像吗,回头在传出什么闲言碎语的,我是不怕,害怕影响小石头和早早。”
胤禩却非常坚定,义正言辞的道:“你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难看,这样吧,我重新帮你支个招。”
岁末听胤禩说难看,立刻叫丫头打了水洗脸,连胤禩看都不再看:“那你说怎么办?”
胤禩就在岁末耳边低语了几句,岁末忽的就笑了起来,朝着胤禩道:“果然还是你主意多!”
胤禩斜睨了她一眼:“要谢我,晚上说。”
岁末气的道:“谁说我要谢你了!”
于是岁末在四爷府的大门口华丽丽的晕倒了,人还没进去就被抬了出来,说起来岁末跟布顺达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好,但也不差,往常也没有什么恩怨,所以,一般人也想不到岁末是为了不祭拜布顺达而故意装病。
胤禩进门碰见了胤禛,他的脸色很不好,若是不知道内情会真的以为他在为布顺达伤心,他看向了胤禩,眼里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光芒:“听说弟妹晕倒了,不知道要不要紧?”
胤禩看着胤禛,目光幽深又冰冷:“不劳四哥费心。”
胤禛的双手握紧,青筋暴起,半响才道:“你要知道胜者为王,天下都是王者的。”何况一个女人。
胤禩忽的笑了笑,嘲讽的看着胤禛:“你不配同我说这些。”
胤禛身上的气息瞬间就冷了下来,胸口翻涌着暴戾,面皮抽动了几下,目光阴冷:“那便等着瞧。”
又有客人走了过来,胤禩就又成了温润的模样,淡淡的笑着,谦谦有礼。
听说岁末生病,不少人都来看望,岁末就只能继续装着,等到布顺达下葬她才得以解脱,很是憋了一段时间。
四十七年的乱象其实早早就显了出来,听胤禩说有几次皇上在朝堂上就大骂太子,一点都不顾太子的脸面,而太子私底下有几次跟大阿哥正面冲突了起来又把十三和十四在毓秀宫的门口罚跪,惊动了皇上,皇上又斥责了几个儿子,谁都没有留情。
而莲心姑姑的意思,皇上现在心力交瘁,对几个儿子更多是防备,甚至随着年龄的变大这份防备里还有了害怕,当这根弦紧绷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
岁末也尽量减少外出,同胤禩说话的时候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劝谏胤禩低调,胤禛最后之所以能当上皇上并不见得是本领有多大,就如历史的争议一般他很有可能是一直低调蛰伏,在最合适的时机出手,最后才成为皇帝,胤禩的能力毋庸置疑,他需要的是机会和忍耐。
岁末的不安胤禩能感觉到,深夜无人的时候他也会问。
岁末趴在胤禩的胸膛,低低的道:“你看现在太子和皇上的情形,只怕会有什么大事,我担心的是,出了乱象更多的人会从中作乱,只怕会祸及更多的人。”
她说着看向了胤禩,昏暗的烛光下胤禩的目光温柔又安宁:“你是害怕我受牵连?”
岁末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滑落,露出凝脂一般雪白的肌肤:“当然是了!”
胤禩叹息了一声,坐了起来给岁末披好衣裳,将她揽在怀里:“你别着急,我心里有数,你应该也看得出,我近几年都不怎么外出应酬,大多时候都是埋头干事,就是不想沾染太多是非,皇阿玛逐渐衰老,多半会觉得力不存心,连儿子都成了威胁,我要做的是叫皇阿玛觉得我是帮手,只要建立起这样的想法,只要皇阿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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