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大叔,觉得事到如今,马二郎能轻而易举脱逃了吗?”林子吟淡笑着问。
“这些贼人是马二郎招惹而来,要是我们今日不给他一点儿教训,只怕以后我们林家也别想安稳下来了。”林长书也不愿意放过马二郎。
里正暗自叹息一声,“将这些贼人绑好关在村口处的房子里,等天亮了再送到衙门。”
“里正,我们家的二郎可是冤枉的”鲍氏不让,哭喊着闹着让里正给他们马家做主。“林子吟c林长书,你们太恶毒了,你冤枉我们家二郎,不得好死。”
林长书听听她口出污言,气的半死,却不好出手打她一个弱女子,只是站在一边和吴大友干出气。
“有衙门在,马二郎到底是不是冤枉的,还是等官老爷下定夺吧。”林子吟板着脸看着她,“我们林家没有那么大的脸面在这么多人面前冤枉人,而且我不觉得林家冤枉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鲍氏瞪圆了双眼看着她反击,“你是嫉恨我们狗子打了你弟弟和侄子,你个烂心肝的黑货。”
“谁的心肝黑,谁自知。如果你觉得冤枉,大可以明日跟着这些贼一起到衙门去喊冤。”林子吟的声音不急不躁,“对了,我听说出主意的算是主谋,要是出了人命才都要判重刑,不过今日好似没有出大事情,便宜你们这些贼人了,最多判一个帮凶了。只是主谋肯定是有一个的,是你呢还是他呢?”
她随便指着两个贼问。
“主意是马二郎出的,他才是主谋,我们只是帮凶而已。”贼也不傻,听了她的话,立刻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潜逃的马二郎。
“你个”鲍氏看到她出坏主意,气的跳起来就想和她拼命。
林子吟冷笑看着,不再说什么。
林长书和吴大友哪里会给鲍氏伤害林子吟的机会,直接挡在了林子吟前面。
里正和村民看到林子吟三言两语就将鲍氏绕进去,一个个心里对林子吟又有了重新的认识,当然心里也对她多了几分恐惧。
“她说的对,要是你有什么不满,一起跟着到衙门去说吧。”里正不糊涂,只是考虑得对,他看到鲍氏的撒泼,立刻将对马家的那丝怜惜给收藏了。
鲍氏一听要她到衙门去,吓得立刻收住嘴,只是眼神却很凶狠地瞪着林子吟。
什么样的目光,对于林子吟来说,都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她看都不看鲍氏一眼,“深夜麻烦各位到家里来,这样吧,明日各家到我们林家来领一斤豆腐回去,算是我们的谢意。”
村民们一听有吃的,顿时都高兴起来。
里正想劝说林家不必如此破费,可是在看到村民们喜气洋洋的神色过后,他又将要说的话给咽下去了。
“好了,都散了。”里正吆喝一声。
所有的村民们就压着贼人散去了,他们一边走一边议论着,反应不是一般得大。
“以后,我住回到家里。”等人全都走了,林长书叹息一声说。
家里现在产业大,可是惦记着林家的人也多了,他和吴大友只是顾着作坊的话,可能让有心人给钻了空子,所以他不放心家里。
“好。”林子吟点点头,“白大哥他们晚上住在油坊里的话,那就加银子吧。”
林长书点点头。人家来做事,要是晚上还给作坊看着,那就得多给人家工钱,天经地义的事情。
翌日,里正果真将贼人送到了衙门,不久后,听说衙门就传出通缉马二郎的告示。
鲍氏一家顿时在村子里哭得惊天动地,更是将林家骂个半死。
吴大友要找鲍氏算账,被老爷子给拦住了,林家只管将大门关起来,过自己的日子。
“林长书还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顾,又没有伤着他们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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