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我,然后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最后终是没有做任何表情,又低下了头
我狐疑的盯着那道柔和飘逸出尘的身影,难能自拔他是真的好看,从眼眶到鼻梁在到嘴唇,勾勒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我心里这样下定结论
他看书的模样,安静的仿佛跟我们不是在同一个世界,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熠熠生辉。
心中微微悸动,我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圈圈画画,留下了一连串的数字,鼓足勇气将写好的纸条放到他的面前,不敢去看他疑惑的眼神,转身飞快的逃出图书馆。
纸条上写着:我叫苏晴,不是胖企鹅你一个球将我打了,所有你要对我负责到底,下面是我电话
回到宿舍以后,心里七上八下的开始忐忑,就连鼻尖上的黑色墨水笔的印记也是后来室友提醒告知的。
现在想来真是又滑稽又好笑,这样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边上的男人像个地狱恶魔一般突然爬起,敏感的问我,“连觉也不睡了”
我将身后的枕头靠平,扭头看着黑暗中的那颗灼灼的眼神,心想当然不能告诉你:是因为你安静熟睡的模样让我想起了我爱的男人。
我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着痕迹的说:“你打呼,像头野猪。”
只见夏景轩信以为真的顿了顿,说,“嗓子疼”
活该,谁叫你拿酒当水喝。我披了件衣服下床,终是没忍心那么说:“等着,我去给你拿个热奶”
“啊,嘶”
“怎么了”身后的男人紧张的腾起身子探过头来问。
“脚被扎了”我说。
几秒钟以后,室内灯光大亮,男人光着脚丫子一下跳到我的面前,连忙捧起我的脚,仔细研究了半天,迎着灯光将玻璃碎片拔了下来,这才放下。
“疼吗”男人微着眉头,轻轻的对着出血点温柔的吹了吹,“怎么会有玻璃碎片好在扎的不深。”
显然这样的姿势比较暧昧,我抽回脚,幽怨的指着地板说,“这还不都赖你,好好的地板非要铺上绒绒的地毯,杯子摔碎了,小碎片肯定不容易清理。”
“你将我送你的杯子打碎了”对方眼神开始不好看,愠怒的说,“这可是我亲自跟师傅学,专门给你烧制的。碎了,你一点也不心疼”
不就一个破杯子嘛,又没人求他费那么大工夫还专门给我烧。
这样想着,转脸却讨好的说:“我不是故意的。马上新年又要到了,我送个礼物给你权当是赔罪了。”
“好”男人一扫阴霾,咧嘴笑着说道,“坐好,我去取药箱”
这是个有雨的傍晚,我撑着一把纯白的小洋伞,驻足在车窗外,挥手对男人告别,男人清晰美艳的笑脸挂满惜别与惆怅。
男人晚上七点半的飞机,飞往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为即将到来的逃离,我暗自窃喜。
“今年过年不能同你一起,女人,你是否伤心”男人将车窗摇的更低,探出脑袋,完全不顾细雨扑打自己的脸庞。
“伤心”我顿了断,禁不住逗他:“我说伤心,你也信”
“信。”
男人如墨如星辰的眼眸瞬间溢满光彩,伸手探向我的双手,揉搓了几下,轻笑:“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一阵恍惚”
“昨夜没有休息好,可能”我将伞靠近车窗,举过他的头顶,掠起袖子将他脸上的雨水擦净:“走吧,再不走,时间来不及了”
“你乖乖的等我”
“好,替我好好的照顾星月”我浅笑,带着几许酸涩:“如果有可能的话,找到小雪的生父生母,我想小雪,也算是能在天堂安息了”
“还用你说,啊塞布达,已经着手去办了。”男人桀骜的大笑,神情镇定,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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