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再说所谓我跟夏景轩的孩子星月,那只是小雪的孩子,我也不可能跟个毒枭儿子共度此生。半天下来,我竟然忘了,我眼前坐的是个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毒枭,大毒枭
“如何您才相信”我反问。
“除非,你跟别人结婚了,我才信”
“结婚”夏家的人都那么目中无人嘛,凭什么我非要按照他人的想法去活,结不结婚,碍着他们什么事。
“怎么你不结婚,怎么断了景轩的念想难道你害人害的还不够深先是行川,现在又轮到了我的儿子”夏振兴拔高了声音,完全没有先前的涵养,“我已找人算过了,你命里专克男人,任何想跟你好的男人,都没好下场。最初的行川,就是最好的证明”
心底明显一颤,这样的想法太令人匪夷所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老封建老迷信为什么好端端的谈话非要拉入行川,这关行川什么事。
“我说的不对若不是你的出现,行川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先是失忆,然后再是生病。”夏振兴完全不顾我脸上的异样,继续说,“算上初见你到现在,仅仅两次面,两次就让我见识到了你的威力,前后让两个优秀的男人围着你团团转,听之任之随你摆弄说吧,到底要多少钱”
“多少钱,您这么轻贱您得儿子,他知道吗”我挑眉,强忍着怒气。
我的爱情岂是他几个臭钱就可以轻易摆布和动摇的,我爱谁,我离开谁,我和谁结婚,那都是我自个的事,跟别人毫无关联,凭什么要来侮辱我的人格
“你自恃清高,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夏振兴抬起手掠了掠下巴上的短短胡须,然后将烫好的茶给我的水杯蓄满,漫不经心的说道,“茶凉就不好喝了,你是个懂茶之人,这点浅显的道理还不明白吗”
“品茶,闻茶,赏茶,本是怡情怡景的事。”我顿了顿,继续说,“夏伯父,今天好像不是好时候,打扰了您的雅兴,抱歉”
我起身,提起包,不打算继续在这耗着。
“年轻人,别着急走,想进我夏家的门,这点忍辱都受不了,配不上我儿子。”夏振兴轻蔑的一笑。
“夏伯父,不是我配不上 ,而是我根本不稀罕”
我将不稀罕三个字,说的格外响亮,我真是气恼急了,有钱人都那么了不起嘛,说话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吗
“噢不稀罕那你稀罕谁行川 ”他狐疑的抬头打量了我一眼,眼底流淌着冷意,“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行川带你进夏家大门的时候,行川的爷爷可没少脸色给你看,当时你那股越挫越勇的劲到哪去了可见,如此一想,你果然不稀罕我家景轩,心里还惦念着行川,这样甚好,只要你不留情给我的儿子,怎么样都可以”
夏振兴果然老道,一针见血,一剑封喉。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揭起了我的伤疤,并在那些沉淀已久的疤痕上,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砒霜,他是想叫我想起旧事,活活的疼死自己嘛。
时光浅浅,那些存在心底的美好怎么能轻易就忘记了呢,那些统统跟行川在一起的时时刻刻,我都管它叫做美好,包括他爷爷指着我的鼻尖冷言冷语的说“你这个小门小户寻常人家的孩子,根本不配给我的行川提鞋,更别奢望做我夏家的孙媳妇”,我都隐忍着甘之如饴。那时候我还那么小,才十九岁,却因为他家人的反对,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跟那样的人恋爱,爱情你就得学会永恒的忍耐。
我这样沉浸在自己漫天悲哀的回忆里,包厢的门“轰”的一声巨响,将我拽回了现实。
我惊魂未定,来人已经大步流星走到了我的眼前,目光在我身上飘来荡去,确定我无碍以后,这才抓住我的胳臂不管身后夏振兴如何怒目而斥的呵责,将我拖出了包厢。
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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