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
“小娘子,你确定”孟达汗惊讶的哼哼大笑。
“当然,你正好不是多一个人多一份胜算”我挑眉,目光坚定的落在夏行川的脸上,笑的干净,“行川哥哥,在哪我就在哪。”
孟达汗粗眉倒立,冷目的怪笑了一声:“那就车上请吧。”
车子很快向不明的方向开了出去,据前面夏行川交代,他们这是往最近的沙漠开去,因为直升飞机将会在那个地方接应他们。
在临上车之前,孟达汗解散了他手下的几个人,给他们分了一笔钱,只带了三个亲信还有我们上了车。
我们在车上颠簸了一天到后半夜才见到传说中的荒漠。
无垠的荒漠,清冷的使人发颤。
孟达汗三个亲信很快选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开始安营扎寨,准备在这过一晚,预计接应他们的直升机要到第二日的下午才到。
可能是孟达汗突然警觉了起来,在沿途过程中对我们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就连我上厕的时间都限制到了秒,并且用绳索将我们绑住,并一度子弹上膛,示意我们不要做逃跑的举动。
沙漠的风比草原还要大,夜晚的温度至少再零下十几度以上,搭的帐篷也仅仅只能避风却不能真正起到御寒的作用。
孟达汗因再三的怀疑我们,所以对我们的态度也差了很多,他们几个人围在火灶边上,裹着御寒的藏袍子还有毯子,没给我们一件御寒的东西。
我蜷缩在角落里,冷的而有些哆嗦,夏行川很快就发现了我冷的事实。
他紧紧的挨着我坐下,将我揽入怀里,手反复的揉搓我的手背。
“很冷”他问。
我笑了 ,口是心非的说:“还好。”
“脸都白了,这还好”他挑眉,将我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其实他的身上也很冷,除了手上有温度,别的地方并不比我强很多,即使这样,相依相偎的感觉却让人很温暖。
天很冷,我们难以入眠。沙漠的风沙又大,乃至后半夜的时候,帐篷都被吹的连根拔起。没有了避风地,那么唯一的着落也就落在了那辆吉普车上。
车上的空间不大,勉强人都坐了进去,孟达汗的戒备心很重,捆去了我的手脚,却对夏行川礼待,用孟达喊的话来说,老子掐住了夏少爷的咽喉,就不怕他逃走。孟达汗拿我做要挟,显然是明智的。
我从未这样见过沙漠,或者我大多数对无垠荒漠的印象都来自影视剧的题材里,或者是之前杂志社同事采风回来的描述。
我在此之前,我能在自己认识的所有字眼里来找个妥帖的词来形容它在我心里的印象,那么就是荒芜。
荒芜,是多么苍凉的字眼。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你能想象到的伤感都会在那样的场景被无限的放宽,放大。
然而事实,当阳光从地平线升起的那一刹那,你会觉得自己曾经那样对沙漠的认知,是多么的愚蠢。
天是蓝的,地是黄的,入眼的场景广袤无垠,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丘,偶有风吹过,扬起一连串的细沙,飞洒在清晨的阳光下,让人觉得美可以如此单一,如此返璞归真。清晨的沙漠没了晚上风暴的凌厉,有的只是祥和的安静。我很享受这样的情景,与自己的内心浑然一体。
收回视野,车上的孟达汗已经跳下了车,随之我被他们也推搡着下了车,经过一夜风沙的洗礼,车子已经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黄沙。早上的温度还不高,却也不冷,吃了他们提供的食物,安静的等待接下来不可预估的事情。
夏行川的从容淡定让我觉得心安,只是我的手一直被捆绑十分的不舒服,为了防止出什么差错,孟达汗的亲信一直子弹上膛,时刻紧盯着我们的动态。
孟达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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