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笑了笑,心里却很受触动,我觉得我应该帮点她什么,至少这阵子我会因为她而不觉得生活枯燥。
来接我的人,如约而来,他只在我最初住院的那几天过来看我,后面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不是他不想出现,而是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他的出现。
我想我的腿估计是好不了,至少不能像以前那样活奔乱跳的了,一条腿,伤了两次,骨折容易愈合,枪伤却很容易落下病根。
衣服穿的很多,围巾帽子口罩一样都没少,我现在很容易学会照顾自己,我不会让自己饿着,冷着,渴着。
他进门的时候,礼貌性的敲了敲门,我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明明在医院待了两个月,到最后出院的时候却没几件行李。
他在我的面前不提他的名字,我在他的面前不去正面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他过来拿我的包,然后顺势要牵我的手,却被我及时躲过,落了个空。
去机场的路上,车厢里依然是冷漠的气氛,比这个小城市的天气还要冷。
街头呼啸而过的街景,窗棂上有圣诞老人以及happy ne year的字样,新的一年悄然而至。
收回视野,我不太习惯新年这样喜悦的气氛,这样只会显得我更加的落魄和狼藉。
车快到飞机场的时候,他打破了彼此之间的那份静谧。
“你将我送你的鼻烟壶送给了临床的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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