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治雨起身在徐丰国耳边耳语了几句。坐回位置后什么也没有提,他举起杯对首坐的徐丰国道:“爸,祝你老延年益寿!”说完干了这杯后,又开始和孟新华喝了起来。估计他在外面也喝了不少,喝了几杯就和大家告辞离开了。这样,是什么事让严浪大笑不止,成了大家心中的谜团。
“严哥哥。是什么好笑的事,你给我说说吧!”徐梦涵在严浪耳边轻声说道。事关她爸爸,她不关心才怪呢?
“嘿嘿!既然你爸爸都不说,我就更不能提了!”说着严浪端起了一杯酒道:“不可言,不可言矣!”
“你!”徐梦涵伸手揪住了严浪的一只耳朵,用力扭了扭:“你不说,我就一直转换频道!”
“这个,你这个鬼丫头。吃完饭我再说,总该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徐梦涵放下手,又开始不停地给严浪夹菜。
八点钟,家宴才结束。严浪端着一杯茶被徐梦涵拉到了后花园。她一屁股坐在亭子的栏杆上,二支手扒在孟姿的肩膀上,盯着严浪娇嗔道:“严哥哥,这下只有我们三人,你总该可以说了吧!”
严浪看了看孟姿也是一脸期待的样子,他只好苦笑道:“其实也不是很好笑,现在想起来反而觉得很温馨。那是二十年前,我也就三岁左右吧。徐叔叔和我小姑都在浙省党校的副处级培训班学习。最后啊,徐叔叔和我小姑对上眼了,他经常借着各种名义到我家去。”
“你是说,我爸爸和你小姑谈恋爱了!”
“是呀!有一次,我正在院子里玩耍。徐叔叔就跑过来逗我玩。最后还把我举到他的肩膀上扮飞机。呵呵。谁知道,我一泡尿没有憋住就尿到了徐叔叔的头上了!”
“啊!”徐梦涵捂着嘴巴,最后又咯咯地笑了起来:“真是笑死我了。这下,我就可以拿着爸爸的糗事到处宣扬了!咯咯咯。”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严浪摇摇头,突然有点想家了。
“浪!你怎么从来不对我说你家里的事?”孟姿在徐梦涵走了以后靠着他问道。
“有什么好提的!”严浪搂了搂她,眼里有一种苍伤的感觉。孟姿便不在问了,躺在他怀里,看天上的星星。
只到上了车,严浪才开口道:“我明天就出发了!”
“出发就出发。又不是消失了!”孟姿一脸轻松。
“虽然只有几天,但我还是会想念你的哟!”说着他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什么握在手掌里:“有一首怎么唱来着:想念你的吻,想念的笑,还有丁字裤上淡淡香水的味道。”最后一举手:“当当当当,你的丁字裤我可是随身携带哟!”
“你!”孟姿没有想到,上次的那条丁字裤他还留着,她气得抓过身边的靠枕扔了过去,大骂:“臭流氓!”最后想着这首歌,自己都笑了。
西平市机场就在眼前,严浪下了车,看了看天空正有一架飞机飞过。他连忙掏出手机举过头顶不停地摇晃。这时前面不远处,又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一位美女,戴着墨镜一身连衣裙,白花花地大腿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她注意到严浪不停地跳跃,不停地晃动手机,不自觉地跟他保持了距离,口中还冒出一句:“神精病!”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严浪耳朵尖啊。他停了下来,追上美女道:“你刚刚为什么骂人?”
“你又蹦双跳,又摇手机的。不是神精病是什么?”
“你这婆娘,根本不明白单身狗的痛苦。我不过是看飞机在头上飞过,想着看能不能用微信摇二个空姐做朋友。怎么就神精病了?”
“咯咯咯!”美女笑了二声道:“算我错了。你是个可爱的神精病!”说着就卡擦卡擦扭着腰走了。看着她裙角飞舞,让严浪身上一阵寒意,他骂了一句:“这么冷的天,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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