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兆薪的六个保镖如临大敌,纷纷围在了他的左右。
冯兆薪在西平混迹多年,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物。如果,自己被人用枪指着的消息传出去,自己还有脸在西平和湘省政商两界混下去吗?他推开左右两人,用一种要杀人的眼光盯着严浪,然后狠狠地一拍桌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霍局长心中叫了一句:完了!自己趟了一趟浑水。
冯兆薪拍完桌子发现对面的严浪,坐在椅子上,弯着腰,一支手拿着筷子伸在中间一动不动了。怕了吧!他心中一得意,猛地用力又向下一拍,口中喝道:“今天”话还没有说完,耳边“轰”地一声,然后,自己的身子向中间倒去。
此时,包间里一遍寂静,谁都不敢轻意挪动步子。
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圆圆的黑洞,刚刚还在的桌子和桌子上的菜肴不见了。冯兆薪被身后两个眼疾手快的保镖拉住了,从三楼升起的灰尘呛得他只咳嗽。他左右二个保镖很不幸滑下去了,但是凭着灵敏的反应,他们抓住了地板,悬在了半空中。
不要说其它人,连趟过大风大浪的龙局长此时都面色发白。他小心地从椅子上站起,轻轻地退后到墙边,仿佛只要自己一跺脚,就会掉下去一样。
“怎么样?龙局长,如果不是你亲眼目睹,根本就猜到事实的真相吧!”严浪站了起来,抱起还在发呆的孟姿,把她在门边放下后,沿着圆洞周边走近冯兆薪。
“冯委员的家传绝学,真是高深莫测啊!随便在桌子上拍了一掌,桌子连带几十公分的混凝土,就这样被他拍到了楼下。如果,他要是象我这样,在地板上跺二脚,我看我们无一生还了。”
说着,严浪抬起了一条腿,狠狠地对着还抓住地板的手踩了下去。
“彭,彭!”他每踩一下,大家都是心惊肉跳的,生怕又会出现什么意外。可怜二个保镖,随着“彭,彭!”二声,掉到了楼下。地板上,留下二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
冯兆薪顾不上斥责严浪,惊恐地看了看龙局长,又把自己的双手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真的有家传绝学?这不可能啊!”他伸长一支手,向一张椅子拍去。
严浪急忙纵起,跳到了他的身后,挡住了冯兆薪背后的保镖,然后拍了拍胸膛道:“吓死我了,冯委员的神掌一拍下去,我站的那一块地方恐怕不保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轰”地一声,一块地板掉下去了。严浪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躺在楼下一动不动的冯委员。灰头土脸,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楼顶的这片天空,突然一伸脖子,从口中吐出一口灰尘。随后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溢出,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为什么会这样?”一歪脖子,晕过去了。
又是一遍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动步子。
还是严浪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他朝龙局长咧了咧嘴:“是非曲直,在众位的亲眼见证下,相信龙局长已经十分清楚了。如果冯委员清醒了,替我多谢他今天的款待。”
说完,严浪看也不看已经瘫倒在地的女人和形如木桩的保镖,跨着大大的步子走向孟姿,轻声问道:“怕不怕?”
“怕!”
短短几十分钟的经历,恐怕是孟姿这辈子最心惊胆战时刻。先是手拿突击枪,指着公安局长和政协委员,只要自己稍稍动一下手指,就有可能杀人了。然后,又是目睹了二次塌楼事件,每次,就会出现一个黑洞吞噬生命。
她两腿已经承受不住,轻微地颤动起来。
严浪接过她手中的枪背在了身后,然后把她托起扛在了肩头。偏头发现孟新华还怔怔地站在哪里,就喊了一句:“老岳父,你还留在这里等着吃灰呀!”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
霍副局长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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