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枪声,严浪直起了腰。
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孟姿的窗台上滚落下来。十有就是刚刚提到的狐狸妹妹,小娘皮,被电按摩的滋味如何?
严浪全身一抖,周身的雪花瞬间改变了方向。如果被击中脸部,不死也会成麻子。狐狸妹妹突然从胸口拉出一条罩罩,彼此接触,瞬间就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软软的罩罩被她挽出了金属的质感。如果香味合适,严浪真想夺来收藏。
“向飞!没有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狐狸妹妹这次没有逃跑,夜行衣里露出两只带电的眼睛,步伐忽左忽右,突然身形一个急射,幽灵般贴近了严浪。她手中罩罩带着风声,斜着扫向严浪的脖子。
严浪闪身避开后,笑道:“狐狸妹妹,没有闻到你的骚/味啊!”
“咯咯咯!想闻骚/味?有种你就来啊!”
狐狸妹妹没有发怒,反而故意地在严浪面前大开大合地张合双腿。
“啧啧啧!黑灯瞎火的,你就是脱光了我也看不见。”说着,严浪突然牵出一棵灌木上的彩灯,一个直线射向她的双腿间。趁她闪身之际,急速剪刀腿如同冰刀,在草皮上滑翔。近身后就是一通乱箭打,死死地压制着她,不让她逃出自己的圈子。最后,猛地一喝,圈子内的四季青草皮连根拔起,如万箭齐发从地上冲向天空。
“曾老大,刚刚那个美女怎么样了?”龚凡终于被冻醒了,他擦着桌面上的鼻血,还念念不忘刚刚的肚皮钢管舞。
“醒了?醒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盯着视频!”
曾大海真是恨铁不成钢啊。看个视频,不仅流鼻血流到不醒人事,还在那里自摸起来。要是让他去面对这样的敌人,不要说辣手催花,只要人家一个媚眼,他就四肢发软了。
“哇靠!曾老大,向神医这是用的什么暗器?这个美女会不会成筛子!”龚凡终于坐下,观察视频起来。
什么暗器?我说是小草,你相信吗?曾大海干脆不回答他,双眼又凑在了望远镜上。
此时,狐狸妹妹非常狼狈,全身灰头土脸,手中的罩罩更是千穿百孔。她扔掉了罩罩,咬了咬牙道:“很好!向飞,我玉狐狸在男人手上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你的意思是说,你被女人强上过!”
“你!”
嘴上占不了便宜的玉狐狸,原地一转,手中多出了一条长长的软剑。她只是轻轻地一抖腰,软剑就有了灵性,配合着她那诡秘的步法,象一条随时就会喷出毒液的银镜蛇,在严浪周身寻找时机。
“不错!”严浪一只脚在地上一铲,连草带土又一次扑向玉狐狸。玉狐狸刚刚纵身,一道银光劈空而来。是严浪抽出了自己的链子镖。于是,两件软兵器在空中不断地划着弧线。
它们时而硬硬地碰在一起,发出金色的火光;时而纠缠在一起,你拉我扯;时而如两条毒蛇贴身交/合;时而如棍棒相见,震得彼此手掌发麻。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严浪手链子镖变得笔直,每一次被对方避过,地面就会“通通”作响,尘土四射!
突然,他腰间的传来震动。
“不好!”
他在孟姿房间的地板上,安放了很多针式传感器。收到这个信号,就表示还有一个人在地下,准备通过地道潜入孟姿的卧室,不声不响地把人给偷走。此时的强度,估计是在开凿地板下的混泥土。
“混蛋!”
这个玉狐狸没有逃走,一直和自己纠缠估计是为了争取时间。他又看了看孟姿房间的窗户,现在有了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通了电的窗子,玉狐狸进不去自己同样行不通。怎么办马上解决这个婆娘!
镖子链突然短了,但是来势让人眼花缭乱。
严浪双手移至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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