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白城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白欣悦一时也没有接口。
整个正厅里流动着一种肃然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白城没有开口,其他人也噤若寒蝉。
半响之后,白城转身从身后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东西来放在手里,问道:“这东西你可认得?”
白欣抬眸,白城手里拿着的正是她刚刚放出去的那盏花灯,底座上还用装花小楷刻着她的名字,“女儿认得,这盏花灯是女儿亲手扎的。”
“三姐,你也太大逆不道了!”
白欣悦的话音刚落,就叫白子曦从一旁跳了出来,大声的呵斥道。
“五妹这话何意?三姐不明白。”白欣悦有些迷糊的摇了摇头,不解的望着她。
“你还敢装蒜,你都已经亲口承认这盏花灯是你的了,要不是我们看你久去不归去望江亭里寻你,也不会发现这盏花灯,更不会发现你藏在这花灯里那恶毒的心思。”
白子曦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看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了,白欣悦不由得在心底感叹这演技真好,眼泪说来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姐妹情深呢。
“五妹说我祭奠娘亲的事情?”白欣悦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转而看着白城,“这些年来父亲不允许任何人在母亲祭日烧纸,女儿只好在中元节替母亲放上一盏花灯,以示悼念亡母的心情,倘若父亲要责怪女儿受着便是。”
白欣悦垂首屈膝道,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委屈。
“只是祭奠亡母?”白城踌躇一番,再一次问道。
“中元节祭奠逝去的亲人,以灯寄相思,不然还能有什么?”白欣悦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父亲今日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女儿听不懂。”
白城从头到尾一直仔细的看着她,没有放过丝毫微小的表情,却也从她脸上看不出破绽。
有了以前的教训之后,白城在面对这些事情上多了几分冷静和理智,也愿意给她为自己辩驳的机会。
哪怕在刚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一度气的失去理智。
“我看三姐祭奠亡母是假,诅咒父亲才是真的吧。”白子曦双手环抱,冷笑了一声说道。
“何出此言?”白欣悦回首看着她,表情没有丝毫的慌乱。
“这东西是从你的花灯里拿出来的,你也敢说自己无辜?这些子女中父亲最疼爱你,你却这样蛇蝎心肠,当真让人发指!”
白子曦扔出来一个东西白欣悦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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