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而感到委屈的样子。
“今日是本王冒犯了。”君帝策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为何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过有件事,本王要继续调查。”君帝策冷声说道,“本王听说云澈所爱之人,南宫静怡因你而死。”
“所以呢?”花岩转过头看着君帝策,眼神冷的就像是南极的寒冰,“你想让我以命抵命?”
“那倒不是。”君帝策冷声说道,“只是觉得你太过狠毒。”
“呵。”花岩轻笑了一声,“那你想干嘛?”
“不干什么。”君帝策冷冰冰的说完这句话便闪身走了。
他来的快,走的也快。
花岩很生气,气的一拳打在了床上。
上官府外。
君白宴和君云澈正在外面等着,看到君帝策运着轻功飞过来。
君帝策落在了君白宴和君云澈的面前,抬起手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
“三哥,怎么样?”君白宴问道,“她是上官花岩吗?”
“是。”君帝策冷声说道,“有胎记,就是心形的。”
“还真的是啊。”君云澈嘴角溢着冷笑,“她怎么就那么命大呢?落水都淹不死她。”
“那还真的挺奇怪的。”君白宴说道,“难道说她以前是在装疯卖傻么?不过她为啥要这么做?”
“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目的。”君帝策冷声说道,“很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君云澈死死的咬着下唇,目光之中的冷厉让人看着发寒。
他原本所希望的便是这人并不是上官花岩,他希望她死了,真的希望她死,这样才对得起南宫静怡。
君云澈回宫之后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便拿着笛子坐在假山上吹奏了起来,凄凉的笛声在幽静的夜晚回荡着,扰的树上的小鸟都被惊醒了,在天边来回飞翔着。
一曲完毕,君云澈坐在假山上,目光望着天边那轮月亮,抬起手,放在了眼前,脑海里南宫静怡明媚的笑容挥之不去。
他本该是幸福的,但是这一切都被上官花岩给毁了。
君云澈试图放下恨意,却放不下。
“五皇子。”君云澈的贴身侍卫跪在了假山之下,双手抱拳,目光担忧的看着君云澈,“五皇子天快亮了,主子早点休息,不然会伤了身体的。”
“静怡都死了,我就是死了又如何?”君云澈冷笑了一声,他真想在有能力杀掉花岩之后自己便自杀去陪静怡,但是他什么时候才有能力可以杀掉花岩又不受谴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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