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岩咬牙狡辩,君白宴却笑得更加的猖狂,心情大好。
他觉得,花岩紧张的样子也是很可爱的。
“行了,你不紧张。”君白宴调侃道,“紧不紧张你自己是最清楚的。”
“呵呵。”花岩冷笑了一声。
沈初北这个时候拿了一副新的筷子和碗,将碗放在了花岩的面前,将筷子递到了花岩的手里。
花岩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接过了筷子,嘴角扬着一抹清浅的笑容,“谢谢沈公子。”
“不必客气。”沈公子说道。
花岩坐着的位置是在君帝策和沈初北的中间,所以她的对面就是君白宴和君云澈了。
反正目光从君云澈的身上掠过之时,就能感觉到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森冷寒意。
他眼中的杀意却不像之前的那般骇人了。
真是奇怪。
花岩心中有点纳闷了。
这个君云澈怎么了?今天心情太好了吧,竟然没用那种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眸子看着自己。
“花岩,黑泽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沈初北说道,“你可以留在这里陪他,也可以明天再过来。”
“那我陪他一会儿吧。”花岩说道,“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做。”
“你自己的伤口注意点。”沈初北蹙眉说道,“你自己也是懂医术的,就不用我再多提醒你了吧?”
“嗯,我知道了。”花岩解释道,“昨天身上血腥味太重了,我实在忍受不了所以才沐浴的。”
“你是不是对血的味道很敏锐?”沈初北问道。
“嗯。”花岩点了点头,“嗯,就算是干涸的血迹或者是离得很远,那个血腥味我可以瞬间感知。”
“为什么?”沈初北问道,“你经常接触血?我行医多年对血的味道都没那么敏锐。”
“这个大概是天生的吧。”花岩不知道改如何解释,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枪伤之类的屡屡见到,那出血量可想而知,久而久之对血的味道就变得很敏锐了。
“哦。”沈初北应了一声,给花岩夹了菜,“吃饭吧。”
“嗯,谢谢。”
“沈兄,自从二姐的事情之后,你对花岩很好啊。”君白宴挑眉说道。
“花岩对于我来说算是救命恩人。”沈初北解释道,“自然是要对她好一些的。”
花岩听到沈初北这么说,还挺高兴的,沈初北毕竟是医仙,和他搞好关系也是挺重要的。
“哦~”君白宴将这声哦拉的很长,试图在沈初北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破绽,或许他对花岩好真的就如同他所说的,算是报恩。
“说起上官花岩救了沈初北的事情倒真是让本王惊讶。”君帝策幽冷而又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了花岩的身上,冷声说道,“上官小姐还真是深藏不露,连初北都无法医治的病,你却可以治好。”
花岩转过头看着君帝策,不慌不忙的迎上了君帝策狐疑的目光。
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在怀疑自己的。
“三王爷,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花岩嘴角上扬,笑容淡泊,“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而已。”
“花岩,你这是将自己比做了瞎猫了,你将二姐比做了死老鼠?”君白宴有些惊讶的看着花岩。
君帝策则是冷声说道,“那你这个运气,本王还挺佩服。”
“呵呵。”花岩干笑了两声,收回了目光,“吃饭吧吃饭吧。”
再说下去,她担心自己的破绽更多。
看到花岩避而不谈这件事情,君帝策漆黑眸子里凝聚着的冷意却更浓重了。
吃完饭后,花岩在黑泽躺着的房间里呆了很久,但是黑泽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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