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会胭脂就拿了一张卖身契进来,上面有一个红彤彤的手印。
陈紫君看完点头,让胭脂将卖身契收好。
“你买了我做奴才吗?”安儿看着那种纸很平静,不像一个三岁的孩子。
“不是,这是你和你婶娘斩断关系的证明。从此以后,你就不用回道那个家了,以后就由姨姨来照顾你好不好?”
“我我会做很多事。”
陈紫君将安儿抱在怀里,心酸不已。
“姨姨不用你干活,姨姨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的。”
安安乖巧的窝在陈紫君的怀里,很安心。
永安城出城的乡道上,一队护卫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疾驰飞奔。
在高家村和童家村的岔路口,锦衣华服的少年目光如炬的盯着前路。
“世子爷!左边的一条道是通往高家村的,永宁侯长公子最后就是出现在高家村。”
“嗯!”
短暂的停留之后,一行人再次打马疾驰。
高娘子刚得了十两银子,还甩掉了一个包袱,心里畅快的很。
哒哒的马蹄声扰乱了村庄的宁静,高娘子一脸好奇的拉开院子门,伸头向外张望。
马蹄声渐进,高娘子看清马上的人一身华服,头顶戴的玉冠上一颗硕大的蓝宝石,眼神冷冽,气势恢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啪”的一声,院子门被重重关上。
“高氏可在,威远侯世子驾到,开门!”
威远侯?高娘子吓得两股战战,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县令,哪里接触过这些王侯将相。
畏畏缩缩的开门,高娘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威远侯世子罗观黎下马走进这破败的农家小院,出了鸡鸣狗吠他没看到其他人。
“祁渊可在?”
“齐渊!”高娘子听到这个名字咬牙切齿,不过不敢再罗观黎面前放肆,所以就恶狠狠的回答“齐渊早就死了!”
“死了?”
高娘子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却不敢抬头看这个少年人的脸色。
“是是三年前打鱼不小心失足落水淹死了。”
罗观黎面色冰寒,闭了闭眼好半晌没有说话。
“祁渊可有留下什么家眷!”
高娘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是怎么回事,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安儿的事情说了。
“走!”罗观黎也不多说直接出门上马离去。
高娘子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心里惶恐不安。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安儿退烧后精神就好了很多,与陈紫君也亲近了许多。
胭脂抱着刚刚赶工的衣服进来,笑嘻嘻的放在贵妃榻上,笑着招呼道“小姐,这是昨夜里奴婢从库房里找了布料连夜让人赶制的。”
安儿小手摸了摸柔滑的布料,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紫君。
“这些都是给你的,跟着姨姨以后都不会吃苦了,姨姨会好好照顾你。”
安儿紧紧的靠在陈紫君的身边,小手紧紧的抓着陈紫君的衣袖不松开。
“小姐,威远侯世子来了,想见小姐。”婆子进来一脸惊诧的禀报。
“威远侯?”陈紫君疑惑,记忆之中没有任何关于这个人的记忆,这样身世显赫的人为什么会到她的庄子上来?
“上好茶先招待着!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罗观黎眼观鼻鼻观心的在外院的堂屋里等着,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抬头看着门口,只见一个穿着月白色襦裙的女子牵着一个三岁的孩子迈步进来。女子并没有十分出众的容颜,一双眼睛却安静稳定,让他急躁的心在这一刻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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