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我们可是朋友。”德怀特耸肩摊手的说着。
“呵,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现在可以反悔吗?”李子涛冷笑的坐在沙发上,已经已经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然……不行。”德怀特端起咖啡杯,眨了眨眼睛,品尝着这用来自巴西的咖啡豆,现磨现煮的极品咖啡。
“暂时我没有能力再接纳更多的人,不管你有什么计划,都要到此停止。”李子涛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当然,如果把更多老兵送到这里,恐怕军部也会产生担忧。”德怀特轻松的看着他,那眼神让李子涛不寒而栗。
当一个男人用包含深情的眼神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有菊花一紧的感觉。
“别过来,我是直的,不弯,不搞基,不捡肥皂,stop。”李子涛向后缩着身子,说着一连串德怀特听不懂的名词。
但看着李子涛的表现,在结合先前所说的话,他大致明白里面的意思,“fk,我不是同志,该死的混蛋。”
果然,同志对于直男来说,简直如同恶毒的诅咒。
“开个玩笑,之前的压力太大。”李子涛笑了笑。
“这些士兵都是好样的,如果不是他们无法融入到正常人的生活中,我绝不会把他们交给你。”
德怀特面色肃穆的看着李子涛,为了让军部放心,他在其中所做的努力,外人根本无法得知。
甚至他用自己未来的前途,为李子涛作出担保,一旦他有任何的举动被认为会危及到美利坚,德怀特的军旅生涯也算完了。
美西战争结束后,大量士兵被遣散回到故土,虽然他们在战场上都有收获,但精神方面的压力才是最关键的。
战争神经症,一战后出现的新的医学术语,归属神经症。
其大多表现的容易亢奋,激动,面临危险和巨大压力时瞬间爆发乃至崩溃,这些属于情况严重者。
而被送到李子涛这里的,更多表现为失眠、易怒、过度警觉,每天晚上需要抱着枪才能入睡,任何一年小动静就会惊醒,并且表现出极大的不安感,非常容易受到惊吓。
数天前一名老兵,在回家后常常无法入睡,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某天晚上在街头漫步的时候,被人用手从背后拍了下肩头。
接着,他在不到2秒的时间里,拔枪,转身,射击,干掉了那名无辜的市民,正中眉心,对方也许只是想要跟他开个玩笑。
而等待这名士兵的,是军事法庭长达14年的监禁判决。
正因为这件事的发生,才让德怀特偶然兴起调查李子涛后,对他产生极大的兴趣,并且亲自设卡,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根据乔治传递的消息,李子涛的表现获得了德怀特的认可,491名老兵才有机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不是目前全美只有神盾局一家安保公司,德怀特也许会做出更多的考虑,毕竟,他是一名黄色肤色的外国人。
“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李子涛义正言辞的回答,让德怀特略微宽心,感叹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
如果让他知道,这会李子涛已经在考虑,让王大狗用什么办法来‘折磨’这些家伙,好把他们变成听话的手下,德怀特一定会抽出腰上的配枪,指着他的脑袋大骂‘fk。’
“这里有一份协议,看看吧!”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德怀特从怀里掏出一叠有些褶皱的文件放在桌上。
“稍等,我需要让律师亲自过目一遍。”李子涛起身来到旁边,拨通了黄一方的电话。
“我需要4名专业级律师,让他们尽快赶到这里。”挂掉电话,两人就平静的坐在房间里品尝咖啡。
1小时后,4名提着公文包的西装男敲开房门,纸张翻动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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