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胡春花照着于肆遥的脸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
白朗和老鬼赶忙过来拉住胡春花。“有事儿好好说,别动手。”
“我再最后问你一遍,这女的是谁?”胡春花见他阴着张脸不说话,推开鬼叔和白朗,上去又是一巴掌。
小葵跳了出来,母鸡护小鸡一样挡在他前面。如果不是说话的声音颤的上句不接下句,可以算是很英勇了。“我其实我是只鹦鹦鹉,你你要是不知道鹦鹉自己去百百度百科看。”
于肆遥将她拎到身后,叹气道:“是谁和你有关系吗?我们都分手几百年了,有必要时时刻刻非得给我塑造个负心汉的形象么。”
胡春花死咬着的嘴唇慢慢渗出血丝。
“唉气性怎么这么大。”于肆遥别过头,生怕心软。
白朗给胡春花递纸巾,见对方石化了一般,便笨手笨脚的帮着擦眼泪。瞧她眼皮上有东西,也没多想就顺手捏了下来。“这啥啊?”
“假睫毛。”胡春花抢过纸巾使劲擤了下鼻子,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空中。
白朗觉得新奇,带着研究精神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抬头见于肆遥和老鬼对着自己竖大拇指,也跟着傻呵呵的伸出手。
“小拇指上是什么?”于肆遥眼尖,看到他小拇指上两圈红丝。
“诶,我家小妹走啦?”胡三太爷湿着头发从洗手间阔步而来,心情看着很不错。他刚刚洗过澡后将房间里的瓶瓶罐罐嗅了个遍,在洗手液上闻到熟悉的味道,不禁松了口气。
“岁数一大把,脸上还白白嫩嫩的。啧啧啧,老狼狗的年纪c小奶狗的长相啊。”于肆遥冲他招了招手。
胡三太爷不疑有他,摸着自己的脸颇为自豪的走过来。“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被岁月猛撒海盐,越来越像条咸带鱼。”
“呵!”于肆遥冷笑着猛抓起他的小指头一看,果然“这是‘一线牵’吧,你俩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胡三太爷一愣,接着一身正气道:“我是为了保护白朗。”
“那到我家偷吃偷喝也是保护他。”
“请不要用‘偷’这个字来形容好么。”胡三太爷觉得自己的狐格受到了侮辱,紧着鼻子想了一会儿,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找不到高大上的词来代替。“姑且这样,还有事,回见吧。”
“不许走。”于肆遥拽着衣领把他悬空拎起,转头问向白朗。“你没啥好说得么?”
“三太爷说可以通过‘一线牵’来建立感应,有危险就可以请他瞬间过来保护我。”白朗看了眼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胡三太爷此刻正蘸着口水,在手上不知道画着什么,有些为难的解释道:“但我也真不知道这这还可以不请自来啊。”
“呀,我买的那把高硬度军工刀呢。”于肆遥说着说着,顿感手上一轻。再回头看就只剩件衣服,老狐狸逃走了。他深吸一口气,继续翻箱倒柜的找刀。
“是那把挺好看的折叠小黑刀吧,我前两天做木活借用过,特别锋利。”白朗不顾老鬼和小葵的眼色,天真的帮于肆遥找到了。
“锋利就对了,今天非得把你小指头剁下来不可。别跑,站住!你个奸细,不让立堂口,就给我搞‘一线牵’,那老狐狸给你什么好处了。”于肆遥追着白朗满屋子跑,小葵和老鬼追着于肆遥劝,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大家都认识快十年了,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子。”老鬼死死抱住于肆遥,像是怀揣了个拉开保险栓的□□一样,英勇无畏的冲着白朗大声喊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跑。”
“哦哦。”白朗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踏拉着鞋跑出门。隔着玻璃窗,饱含深情的看了眼老鬼,狂奔进浓浓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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