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瞿英压低了声音:“又是一个被割头的。”
上头才施压勒令快点结案,结果凶手没找出来被害人又多了一个,巴掌简直啪啪啪往脸上打。
怪不得,刘警官努努嘴:“第一次出这种警,被吓着了吧?”
瞿英摇头。
作为一个新进队的小菜鸟警察,刚进队没多点时间就看到尸首分离那么重口的血腥场景,说怂也好,她腿发软的差点没直接给跪了。
不过脸色不好倒不完全是被吓出来的,早上接警接的急,连早餐都还没来得及吃,眼下头一阵一阵的晕。
这会儿的功夫,陈飞鹰已经把任务分配好了,前头的人纷纷散去做自己的事。
瞿英有点不知所措,刚想说点什么,对方就已经从她面前走过去了。
“刘姐,”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陈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刘警官也拿不准,见她紧张,安抚的笑了笑:“没事,既然没安排你做什么事儿,那就去休息会儿吧。”
瞿英松了口气:“那好吧。”
“对了。”刘警官叫住她。
“怎么啦?”
刘警官笑:“你不是还没吃早餐吗?走吧,我俩一起去。”
***
死者赵全有,年三十八岁。未婚。家里只有一位古稀老母亲。
警察把该路段封锁,大张旗鼓地搜查了一番,几乎把街口耗子祖宗八代的底都摸了个清清楚楚,可惜所得不多:死者赵全有生前住在锁石巷,今早六点被人发现死在锁石巷的巷子口斜坡下。
被发现时,尸首尚未完全分离,鱼线从前至后切断脖颈,颈后的皮肤连接着尸体的头颅和身体。
“行了。”
宋姜轻轻摆弄了一下尸体,确认头颅缝合稳当,不会再掉下来。
然后向陈飞鹰最后确认:“死亡时间约为昨晚二十三点,的确是割头致死,造成的伤口也和之前的那几位一致。你们确定鱼线材质了吗?”
他点头:“嗯。”
“那问题就棘手了,”宋姜担心:“凶手之前的作案周期差不多是每两周一次,而这次离上次过去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星期,看来凶手更猖狂了。”
“你说的没错。”陈飞鹰忽然说了句。
宋姜不解:“什么没错?”
没有再解释更多,他拿起报告匆匆离开。赵全有的案件全权由刑五队负责,陈飞鹰召来主要负责人开了个小会。
并且宣布:赵全有一案与7·29案件无关。
刘警官问:“怎么说?”
“锁石巷虽然每天都有人经过巷口,但是集中在固定的时间点。”陈飞鹰说。
锁石巷里居住的都是外来户,因为偏离市中心且房子又老旧,租金相对便宜,过来居住的都是打工的离乡客或者附近建筑的农民工,每天定时出门,定时回来,因此锁石巷也被称作为“民工巷”。
住户归来的最后一波高峰在晚十点半,十点半之后,路上基本就空了。
“赵全有一共兼了三份职,最早也是在十一点之后才回来,因此,凶手想要布置现场,就只能利用中间这短短的数十分钟,还要避开有可能的干扰因素。”凶手需要对环境情况相当熟悉。
陈飞鹰沉声道:“作案者除了要了解赵全有的作息时间,还要掌握当地住户情况,所以凶手更倾向于附近住民。”
当地租客都成天忙碌,鲜少有过深的交情和来往,赵全有更是一天三班倒,几乎没谁和他交谈过,众人对赵全有这个人的了解也不深。
“了解。”孙良说:“我再去重新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
大概是受鱼线割头连环案的影响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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