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浑然不觉。
陈飞鹰从瞬间的恍惚中恢复过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喝口茶吧,”刘老把杯子递给他:“做这行经常用脑过度,要学会适当调剂自己,松弛有度,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接过杯子闷闷地喝了口茶,到底是不太习惯这么温情的寒暄,陈飞鹰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刘老笑:“年轻人,耐得烦,别性急嘛。”
陈飞鹰抿了抿唇,没吭声,在沙发上坐的有些拘谨,心里没来由地升起局促之感。
他的直感一向敏锐,而这种直觉也曾多次帮他在生死火线上捡回一条命来。他能感觉出眼前和蔼的老人对他充满善意,甚至是慈祥,带着悲悯之意的。这种善意让他惊讶,感激,却又茫然不解。
“我听小张说你是从香港那边调过来的,可是这几年,官方很少有过变动,你是自己打了报告过来的?”刘老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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