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氏侧福晋给弘晖阿哥指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值得你摆出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说完,她就打算为这话题划上一个句号,快点和陆格格分开。
因为尔芙觉得陆格格这人不可交,有些忘本,也有些不识好歹了。
不过陆格格怎么可能放过挑拨尔芙和乌拉那拉氏之间关系的好机会呢,她继续道:“福晋姐姐,您别怪婢妾多管闲事,实在是这件事里的牵扯太多,婢妾也是不知该如何才好,这才会急着来提醒福晋姐姐的。”
说着,她有借口李荷茱李侧福晋,说出了一番挑拨之言。
无非就是说,李荷茱李侧福晋分析说,乌拉那拉氏侧福晋是借此插手弘晖阿哥院里的家务事,乌拉那拉氏侧福晋这番安排,并非那般单纯,如此这般的种种猜测吧。
尔芙自个儿就想不到这点么,她早就想到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一来她知道四爷已经打定主意要送弘晖去军中发展,将弘晖排除在继承人范围外,二来是她清楚乌拉那拉氏的真实身份,一个母亲想要给自个儿的亲生儿子找一个和自个儿投契些的儿媳妇,在现代亦是一件很普遍的事儿,何况是这个时代呢,所以她选择了静观其变。
陆格格一番挑唆,并未收获到预期的结果,她有些沮丧,有些无奈,暗道:瓜尔佳氏这个蠢货,真是够幸运了,明明蠢笨如猪,却幸运地成为四爷的继福晋,真不知道她家祖坟是不是常年飘着青烟呢。
“陆格格要是没有旁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尔芙见陆格格不再言语,笑着道。
陆格格也不再缠着尔芙不放了,笑着点点头就退到了旁边,一副恭送尔芙这位嫡福晋的模样。
尔芙笑笑,柔声道:“夜里风寒露重的,陆格格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就解下身上的披风,交到了陆格格的手里,直接坐上软轿离开了。
陆格格目送尔芙走远,气得恨不能将怀里抱着的披风丢在地上狠踹几脚,以泄心头之忿,只是这府里人多眼杂的,她要是这么做,不需要片刻,便会传到尔芙这位嫡福晋的耳朵里,她不想破坏自个儿苦心经营出来的无争形象,也唯有苦苦忍耐了。
不过当她的近身婢女问起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道:“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就看着她乌拉那拉氏这样胡作妄为下去……”
她的近身婢女都是李荷茱李侧福晋从自个儿的陪嫁丫鬟里拨过来的,并不效忠于陆格格,也不知道陆格格的真正来历,根本搞不懂陆格格烦恼的源泉,一脸懵的回答道:“格格何意,奴婢不明白,还请格格明示!”
陆格格闻言,忍不住翻着白眼的解释道:“乌拉那拉氏出身名门,又是先福晋的同宗姐妹,本就在府里有着超然的地位,要是让她和弘晖这位嫡长阿哥扯上关系,李侧福晋的日子就更难过了,那她想要帮助母国的想法,怕是也没有机会实现了。”说完,她就叹着气地往前快步走去。
玉珍听到这里,脸色一变,忙快步追上陆格格,低声问道:“那格格的意思呢?”
“我本来是希望将这消息告诉嫡福晋,嫡福晋能够拦下乌拉那拉氏侧福晋,但是嫡福晋是菩萨心肠,面慈心善,也不是这人间烟火,所以嫡福晋教训我几句,便直接离开了,你不是也瞧见了么,我和嫡福晋的那番闲谈是不欢而散了,现在也唯有希望弘晖阿哥瞧不中乌拉那拉氏侧福晋跟前儿的婢女了。”陆格格抬眸望天,满脸愁苦的感慨道。
玉珍闻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她就是个见识浅薄的婢女而已。
不过她也有办法,她可以将陆格格所言都转告给聪明博学的礼盒朱李侧福晋知道,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伺候着陆格格回到住所,一板一眼地伺候着陆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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