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但是今日触手,却如周边肌肤一般光洁的摸不出任何不同。
“咳。”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轻咳。
庄一念一惊,当即吹熄了烛灯扯着外衫披在了身上:“什么人!”
“是我。”
闻声庄一念越惊讶,那声音明明是
快穿好了衣衫,开了窗户,只见后院的一颗久年大树上一人正笑看着她。
果然是他!
只是今日他那素日不离身的红裳被一袭酱紫色华锦取代,少了一抹艳丽,多了些许内敛的华贵。
见到她,那人一笑从树上跃了下来,落地轻盈如蝶,缓步向她走来。
近前,那凤眸睨着她展颜一笑,似是极开心的模样:“念儿。”
庄一念却没什么好脸色,冷着一张脸对着他:“难不成一早踩了狗屎,开心成这幅摸样。”
迦南“啧”了一声:“不远万里来见你,就是如此欢迎我的?”
庄一念轻哼一声:“洛阳离此地并无万里!”
迦南凤眸微眯:“怎么?你的少年将军不在,你便是这怨妇模样?”
“你胡说什么!”庄一念怒瞪他。
迦南一声轻哼:“早该杀了他。”
庄一念咬了咬牙:“你那么喜欢杀人,把我杀了吧!”
“杀你?此生就算我杀了自己,又如何舍得杀了你?”
若非迦南眼中轻挑的笑容,听到他那略微郑重的语气,庄一念险些要以为他此话当作誓言了。
“我与尚将军并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跟你没关系!倒是你,为何跟踪我!”庄一念不悦。
迦南武功有多高她不清楚,只知相识多年,他想要杀的人,想要做的事情从没有失手过。且不知这一路他从何时跟着自己,都见到了些什么听到了些什么,庄一念有一种被窥视后的愤怒。
“念儿不必自作多情。”迦南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若非那个傻子苦苦哀求我将这封信带给你,你以为我会不远万里跟着你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开玩笑,他迦南也是有脾气有傲骨的人!
庄一念无视迦南话中挑衅之意,伸手便去拿信。但迦南却捏着一侧不肯放手。
庄一念挣了两下扯不过他,担心撕坏了信笺:“快给我!”
“方才说谁踩了狗屎?”迦南睨着她语带威胁。
庄一念白了他一眼:“幼稚,快把信给我!”
迦南轻哼一声不去看她,只两只捏着信使她如何也掰不开。
无奈一叹,庄一念道:“我方才说错了,是尚不知踩了狗屎。”
“哈哈哈!”迦南哈哈一笑,终是松开了手。
庄一念瞪他一眼:“小声点,被人听到。”
迦南背着手一脸得意:“这别院里已无人。”
“你杀了他们?!”
迦南又“啧”了一声:“我有那么无聊么?不过是都睡着了而已。”
“这种无聊的事情你也不是没干过。”庄一念话必拿着信进了房内。
迦南跟了进来,毫不见外的提壶自斟自饮,不时摇了摇头:“这茶不知陈了多少年,你这日子过的也是寒酸的可以。”
此时的庄一念早已将迦南当作透明人,只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信笺,千御那刚毅中带着些许隽秀的字体出现在眼前。
信中并无紧要内容,多是千御听闻宫中之事得知庄一念受了伤,让她好生照顾自己,需要之时,只要她想,他便立即接她出宫诸如此类。
看着字里行间,庄一念似乎能看到书房中,千御青衫如水,提笔落墨。
看罢,将信又仔细的装好。
执着茶盏的迦南,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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