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那小內监与应该与庄一念现下身子的年纪相仿,生的唇红齿白的倒是清秀,时常一脸笑容让人瞧着顺眼:“奴才顺喜。当日路赶得及,未能及时向姑娘道明身份,疏忽了。”顺喜说着又颔一礼。
顺喜是徐长厚的徒弟,又在御前伺候比庄一念久,但庄一念的官级高他一级。
“我入宫未久,更是方才调到御前来伺候着,许多事情并不是十分清楚,今后同在御前当值,还请顺喜公公多多提点。”庄一念也并未仗着官级而自视甚高,同样低身一礼。
“莫姑娘客气了。”
庄一念开始煮茶,顺喜说:“早朝上皇上了好大的脾气,待会儿莫姑娘奉茶”
顺喜话未说全,庄一念却是明白,笑着颔:“多谢你提点。”
“若是无事,那奴才就先告退了。”顺喜一礼,庄一念颔。
无论庄一念今后想要做什么,徐长厚与他手下的人,是第一个不可得罪的,这些人,今后也必然会是她成事的一番助力。
奉茶入殿,还未近前,便见皇帝一个茶盏扔向了殿中“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庄一念的脚步顿了顿,抬眼看了殿中,没想到跪着的竟是大皇子。
大皇子的额头被茶盏溅起的碎瓷划破一点,留下一道血印子,头压得低低的背脊微驼,一副任打认罚的模样。
对于这位,庄一念并不熟悉,虽然五年前见过几面,却并未留下什么印象。
只因为这位平日里实在是对于一个皇子来说,太寻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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