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庄一念也要告诉他,她并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更何况,有时候不遮掩才是最好的遮掩。
皇帝闻言看她一眼,遂即点了点头:“贤妃身子想来弱一些,她又看重于你,若是无事,常常去锦华殿走走也好。”
庄一念低身一礼:“喏。”
正说着话,外头顺喜忽然入内,门外向徐长厚看来,徐长厚会意退出了殿中。
皇帝又饮了两口茶,准备向御书房而去,正瞧见门外徐长厚与顺喜二人正低声说着话。
“嘀咕什么呢。”皇帝问。
顺喜当即一礼,徐长厚快步近前:“回皇上是是承兴宫的事儿。”
承兴宫里住着的是陈婕妤与徐美人,还有两个并不得宠的嫔妃。
徐长厚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是是徐美人徐美人她自缢了。”
“什么!”皇帝闻言,二话不说便大步向殿外走去。
不但是皇帝惊讶,就连庄一念听闻这消息也颇为惊讶。
犹记得当时秋猎出行之前,怀丝还说过徐美人在住处里练习射箭来着,可未想到皇帝最终却并未带她伴驾,反而命一直闭门思过的陈婕妤随驾同往。
难道因此,所以徐美人一时想不开便
徐长厚本跟着皇帝快步而去,但走了两步却忽然回过头来对庄一念招手。
“莫姑娘,我师傅叫您呢。”顺喜提醒。
徐长厚又对顺喜低声道:“你二人一起跟着。”
庄一念这个奉茶的婢女,不知自己跟着有何用,难不成到时候皇帝与徐美人恩爱复合的时候,好让她呈两盏交杯茶应应景?
无奈,只得与顺喜一同跟在了后头。
庄一念低声问顺喜:“人如何了?”
顺喜扫了一眼左右才道:“活着。”
看了顺喜那神情,庄一念也明白了个大概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的惯用招数。
想来也是,徐美人那样的性子,怎会肯默默无闻一根白绫就了结了自己呢。
果然。
到了承兴宫,徐美人房中的哭闹声远远便传了出来。
陈婕妤正在门外训斥徐美人的侍婢:“你怎能由着你家主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人没事还好,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本宫看你作何解释!”
庄一念跟在皇帝后头,只听那一声“人没事还好”几个字,被陈婕妤的语声挑的高高的。
同时,皇帝一路焦急的脚步,稍缓了一缓。
“皇上驾到!”
闻言,陈婕妤紧着几步走了过来,满面焦急之色:“妾身参见皇上。”
“起来吧,怎么样了。”皇帝直言问道。
陈婕妤细眉微蹙道:“回皇上,御医正在里头为徐美人诊治,但是妾身方才去瞧了,并无大碍。”
正在此时,徐美人的房间中哭闹声更甚。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去了就是,皇上心中已无琳之,活着还有何意义”
此时的庄一念,只想笑。
一个在外头拦着意欲淡化此事,一个在里头哭闹,只想将事情闹到最大博得同情。
唇角微扬,争宠的女人,还真是有趣。
不过。
曾几何时,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中一员
徐美人在内那哀怨凄婉的哭声终是揉软了皇帝的一颗心。
陈婕妤还欲阻拦:“皇上,徐美人她如今太过激动,不如待妾身将其安抚后皇上您”
皇帝并未因为陈婕妤的话而停下脚步,甚至看也未再看她一眼。
看着陈婕妤那失望的眼神,庄一念到是有些许同情。
皇帝入内安抚徐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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