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不喜不怒,清浅颔:“皇后请起。”本是夫妻,但语气却有些冷淡疏离。
但李淑贤并未在意,只笑着问:“皇上今日政务不忙吗?”
生玄隐清浅颔:“还好。皇后这是要去何处?”
“臣妾”
“朕就不打扰皇后了。”未待李淑贤说完,生玄隐便打断了她的话,继而只是清浅颔,便匆匆而过,甚至未曾多看她一眼。
林直在后对李淑贤低身一礼,跟着生玄隐快步离去。
李淑贤被晾在当下,难掩失望之色:“他原是根本不想知道我去哪里。”
“娘娘,皇上政务繁忙,自是”
李淑贤一声自嘲的冷笑:“政务繁忙,你看不出来他是从何处而来吗。这个时辰,怕是出了御书房便去了她那里罢。”
“娘娘”侍婢想要劝慰,却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好。
李淑贤手中搅着一方锦帕,似乎要将那锦帕撕裂一般:“从前只是夜里去瞧上几眼,如今却是整日里往那跑了,不过是一个将死未死之人,怎的就能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
“娘娘,听闻”侍婢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凑到李淑贤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淑贤细眉紧锁:“不过是传闻而已,这种无稽之谈如何当真。”
侍婢却继续道:“若当真只是传闻,皇上为何会将她如此奉若珍宝般不准任何人近前?那里的禁卫之多比娘娘的寝宫更甚。”
李淑贤想了想:“若是如此不行宫中擅行巫蛊之术若被查出来”
“娘娘,您与皇上大婚已有半年之久,皇上可曾留宿过您的宫中,若是此人不除,恐怕皇上对娘娘更何况,若那女子当真是妖邪,娘娘您便是为民除害。若那女子只是普通的寻常之人,自也不会受到伤害。”
李淑贤听了有些心动:“可如何能让法师入宫呢。”
“奴婢听闻”
此时的庄一念在廊檐下的大椅上,手中执着一本她根本没有翻开的书册,眼神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合欢见过庄一念的脾气,便对她有些怵,不但不太敢近前,连话也说的少了。本就过于安静的地方,如今更是只余风声。
几日后。
生如一再一次来看望庄一念。
“听皇上说,琅环你这些日子似乎心情不大好?”生如一坐在她身边含着笑问。
庄一念捧着一盏茶无奈道:“承亲王何时成了皇上的说客。”
“这话便是冤枉本王。本王可是将你当作朋友,琅环却将本王当作说客?”
庄一念闻言笑了笑:“从前只觉得承亲王有着不符合年纪的稳重,尚将军也说过,您虽然年纪尚轻,却总是老气横秋的模样。但是”提起尚不知,二人的神情都有些许伤感,庄一念扯了扯嘴角:“但是,现如今的承亲王,似乎比从前开朗了许多。”
现如今的生如一,时常言语行举之间,会让庄一念想起尚不知,好似尚不知并没有离开,而是与生如一合为了一体。
生如一感叹:“人,总是会变得。”
“是啊。”
想起往事,皆有些许感伤。
沉默少许,生如一说:“几日后便是新年宫宴,届时你可会去?”
庄一念摇头:“承亲王知道,我向来喜欢清静。”
生如一笑了笑说:“恐怕去不去也由不得你。”
庄一念明白他话中之意,有些赌气的说:“大不了不嫌丢人,就将我抬了去。”
闻言,生如一想了想问:“你与皇上”
“莫琅环与皇上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仅此而已!”庄一念当即答道。
生如一展颜:“我又没问这个。”
尴尬轻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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