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毕竟,我不过是一个宫里边儿出来无权无势的女人而已。权衡利弊,即便是我也会这么做。”
“可毕竟还有皇上”春宁话说了一半,见庄一念的手稍稍一顿,她将话咽了回去。
“皇上?他的烦心事比我更多。现如今玆乌使臣还没离开,北境的冻灾方才有了些许缓解,朝堂内外明争暗斗,比起他,我倒是清闲。”
春宁头低了低,没敢再说话。
庄一念轻呷温茶,将茶盏又放回了茶几上:“想要答案,咱们只能靠自己的手去翻找了。”
春宁颔:“此事咱们的人一直在查,主子说,不找到暗害姑娘的人,绝不罢休。”
庄一念闻言,想着千御说这话的时候,必然一张俊脸冷的能结出冰来:“我见你,似乎很怕他。”
春宁怔了一下:“姑娘说主子?”
“嗯。”
提起千御,春宁便有些局促的低了头:“没有。”
“有还是没有?”庄一念睨着她问。
顿了顿,春宁说点头:“有。”
庄一念笑了笑说:“他素来极少笑,瞧着是有些吓人。”
想着当年在灵山寺初见之时,千御小小年纪也是整日板着一张脸,甚至比那圆方大师更严肃,但是接触的久了,庄一念便察觉,千御不过是面冷但却心善之人。
只是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千御怕也不会再给旁人接触与了解他的机会。
“奴婢跟随主子这些年,也只见主子对着姑娘笑过,从前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主子是不会笑的。”
庄一念却笑着摇了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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