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都商量好了，人喊齐就过去，早点过去可以帮帮忙。”</p>

    这是以示亲近的做法。</p>

    瑞和点头：“好的。”</p>

    京城特调处总部因为没有安排宿舍，天师们都是各自找地方住，住所远近各不同，今天不用值班的人都被喊了回来，七个组的天师一起出发，浩浩荡荡地前往章家。</p>

    章淮民亲自接待了他们，不过并没有留他们下来帮忙：“你们都要正经事要做，都回去吧！”</p>

    章家已经将灵堂搭好，瑞和随大流一起祭拜一番后就要离开，一个年轻人小声喊住，说是章部长有请。</p>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好的。”</p>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前有蔻丹后有章淮民，都说要见他。</p>

    走了十分钟，瑞和见到了本应在待客的章淮民。章淮民看起来苍老了不少，原先的满头黑发已经不复存在，瑞和清楚地看到他鬓角的白色。</p>

    “你来了啊，我有件事跟你说。”</p>

    “您请说。”</p>

    “先坐下吧，我也歇一歇。”</p>

    章淮民今天没心情自己泡茶，直接让人上茶，然后挥退对方，直截了当地说：“你的师傅采宁子是我的祖父的亲生儿子。”</p>

    落下这个雷之后，章淮民就停下了，端起茶杯喝茶，给瑞和反应的时间。瑞和确实需要时间来理解这句话。</p>

    师傅是刚过世的章家老太爷的亲生儿子？</p>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实在太过惊讶了！师傅采宁子和章家——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来啊！瑞和从来没听采宁子说过他的家人，倒是听师兄他们隐晦提过师傅是孤儿，没有家人。</p>

    不过现在不是继续惊讶失措的时候，瑞和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气。</p>

    章淮民用余光扫了瑞和一眼，慢悠悠地再喝了一口茶，见瑞和还是没有开口，他微微皱眉，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p>

    然后他主动开口了：“我请你过来，是想让你代替你师傅做孝子，把葬礼办完。”</p>

    终于听到章淮民的目的，瑞和才将茶杯放下，苦笑道：“太突然了……章部长，我相信您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我，当年我师傅从章家购来极为难得的胥云命香，那时候我就很奇怪，因为从来没听我师傅跟章家有交情，现在看来，如果我师傅真是章老先生的儿子，那一切就能解释了。”</p>

    胥云命香的事情，章淮民倒不知情，不过这并不影响接下来的话题：“是啊，长辈们的事情，其实我们身为后辈的并不了解，也无从评判，身为后辈，能做的就是尊敬长辈，满足长辈的要求。叔叔的原名叫章林泽，祖父临终前一直念叨着林泽伯父的名字，让人听了十分不忍心……”章淮民的眼眶红了。</p>

    “我就想，伯父没了，他的弟子还在，如果伯父的弟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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