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清越没有想到,那些人害自己不成,竟跑去还穆红棉,只见冷箭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穆红棉的马匹便中箭了,马儿像疯了一般,拼命往前冲。
穆红棉显然被吓坏了,紧紧抱住马头,低低的伏在马背上,脸颊尽是泪水。
“该死。”殇清越低咒一声,使劲抽了一下胯下的马匹,可是马儿太弱小了,即使如此根本及不上前面发狂的马半分。
见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殇清越高喊:“瑞喜。”要是瑞喜全力上前的话,定是可以救下穆红棉的。
可惜树林里回荡着只有殇清越焦急的喊声,瑞喜却是没有现身。
主子,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即使你事后怪我,要杀要剐瑞喜心甘情愿。
清越知道瑞喜的难处,不再难他,袖袍一挥,自制的锁链便套住了前方的树枝,加上之前和瑞喜学习的运气之法,几个起落间竟是快要追上穆红棉了。
“穆红棉别怕,我在。”
仅是这样简单的几个字,竟是让穆红棉一阵安心,之前的惶恐随之逝去,静待殇清越的救援。
舅舅,你错了,她其实还是很在乎我的。
穆红棉此刻还傻傻的以为,今日之行不过是对殇清越的一个测试,若是她合格了,自己便舍弃一切与她在一起,若是不合格,自己便听从舅舅的话,心甘情愿的舍弃一切,做那人上之人。
殇清越,好在你没让我失望。
就在殇清越以为快要抓住穆红棉时,殇清越却发现前方竟是连环陷井,形势一触即发,殇清越吓得一身冷汗,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不能放穆红棉一人去,万分情急之下,殇清越竟是跳上了穆红棉的马,脚下一踩两人顿时跳下了马。
此刻树林内为迎接殇清越的到来,可谓是天罗地网,逃过了前方的必杀技,两旁君后也未放松,殇清越和穆红棉就滚入了一个地坑,里面挂满了倒刺。
为了不让穆红棉受伤,殇清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而她自己怕力气太小承载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手掌生生的刺入一旁的尖刺之中,白嫩的手掌此刻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穆红棉死死地咬住唇,不让泪留下来,可是泪水却轻易地布满了穆红棉的视线,让他看不清殇清越的脸。此时她若是再想不明白,今日是君后的一个局,他就太对不起穆岳西的优良基因。
清越,我知道我错了,你若是怪我我无话可说。
殇清越低头吻去穆红棉脸上的清泪:“哭什么,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
瑞喜这才赶来,看见殇清越不算好的状况,心里竟是一窒:“主子,属下来迟,属下认罚。”
瑞喜头发凌乱,有几缕黏在了额头上,脸颊边有一些星点的血迹,想来刚才历经一场殊死搏斗,怪不得半天不见他来:“有什么话等我上去再说好吗。”
“是。”瑞喜几下就把两人拉了下来,摸了几下殇清越的胳膊,经脉损毁,怕是以后都无法正常使用了。
殇清越看着瑞喜严肃的表情就猜到了大概,竟是笑嘻嘻道:“喜哥哥,没事的,失了右手我还有左手嘛。”那些与我其实并无大碍,只要穆红棉没事就好。
“回去吧,我累了。”因为之前过度紧张,此刻放松下来,殇清越竟是一转头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面前是殇梓星可爱的小脑袋,两只大眼哭成了小兔子:“星儿我又没有死。你在哭什么。”动动手想去擦去殇梓星的泪水,却不想自己的手被包成了粽子,根本没办法自由活动。
“姐姐,你别乱动,太医说你要静养。”
殇清越苦笑,自己的手根本毫无知觉,就算乱动也没关系的吧。不过为了让殇梓星安心,殇清越还是乖乖地听了殇梓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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