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船舱内只有碗碟的碰撞声,空气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憋闷,洛纯忍不住闷闷的哭了起来,殇清越走过去轻轻的拍着洛纯的后背,给他安全感。
洛纯感受着殇清越温柔的抚慰,渐渐驱走了悲伤,平静的讲起了自己离开后的遭遇:“我去报仇没有成功,被坏人逮起来囚禁了好些日子,后来卖进了妓院,但是他们都没有我厉害,哈哈哈我一下子就逃了出来。
但是我除了下毒,什么都不会做,我偷东西吃,被发现了,人家放恶狗追我追了几条街,我就这么过了半年,后来,后来”
殇清越有些无奈的帮洛纯把话接完:“后来有个厉害的鸨爷,即使你满身泥污也看出你颜色好,一顿饭便把你迷昏了,对吧。”
这家伙也算是机灵,可是却是个实打实的吃货,遇到吃什么抵抗力都没有,除了在吃上吃亏也看不出来其他了。
“你怎么知道。”洛纯说出口就后悔了,紧紧地捂住了嘴巴,他可不打算说这个,太丢脸了,翻了个身用被子紧紧捂住了脑袋。
“伤不痛了?”殇清越好笑的问道。
被子里传来洛纯闷闷的呼痛声:“哎呦,好痛啊。”该死的殇清越哪壶不开提哪壶。
夜色漫漫,江上随着入夜,笼上了一层烟雾,美的如梦似幻,南宫水镜卸下随身的玉笛,附于唇上浅浅的吹了起来。温润似水的笛曲,在江上四散开来,让人在浮动的夜里变得心安。
“狐媚子。”
殇清越听着南宫水镜的笛曲,不觉弯了弯嘴角,他的笛子越发进益了,忽闻洛纯没头没脑说了这样一句话,手里的茶杯碰的掉在了桌子上。
狐媚子,这怎么说的呢。
看着殇清越疑惑的眼神,洛纯扭过脑袋傲娇的说道:“狐媚子,顾名思义就是勾引人家心上人的男子。”
“你心悦与我?”不是这样子吧,殇清越自欺欺人的想到。
洛纯脸不红心不跳,定定的瞅着殇清越,认真的点了点头:“恩,第一次我见你,就有不一样的感觉。”随着这些的日子的沉淀,发现你在我心里很重要很重要。
“难道我身上有好吃的味道?”殇清越心里疑惑,嘴上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洛纯咯咯的笑个不停,点了点头道:“有可能诶。”
好不容易哄着洛纯这位小祖宗睡觉了,殇清越粗粗的舒了口气,虽然已经夜深,殇清越还是忍不住朝船头走去,果然在船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知道要久呆,也不知道加件衣服。”殇清越说着将身上的外袍,给南宫水镜披上,这人怎的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浑身都冰凉了。
南宫水镜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他还好吧。”
“恩,但是我很不好。”殇清越将头重重的搁在南宫水镜的肩上,手环在南宫水镜的腰上,有些难受的低语道:“他走到今日,和我是有很大关系的,但也仅仅是有关系,我完全不需要自责,但是这里却在看到他重伤时心疼了。”
南宫水镜自始至终只是但笑不语,一遍又一遍的轻抚殇清越的发,他懂她,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就如此时,她需要的只是一个人听她诉说。
说着说着,最后竟久久无声,南宫水镜纳闷的低头,看了眼殇清越,却发现一直对自己言行举止,都要求甚严的殇清越,竟然靠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洛纯那个讨厌又磨人的小魔王,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么,最起码若非他,自己怎么可以和她有这样美好的夜晚。南宫水镜一直垂在两边的手臂,反手紧紧地抱住殇清越,那么紧,那么紧,两人间一丝缝隙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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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上漂流的日子,转瞬即逝,洛纯身上的伤,在殇清越的极品伤药的作用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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