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锄禾锄禾日日当午你下流!”
钱岁:“”
我屮艸芔茻。
钱岁觉得自己太高估天莠这个死腹黑了,不对,他根本就不是腹黑,他其实就是一个属性不太明确的伪傲娇。
“算了,”天莠又迅速恢复了原来那副淡然的样子,“我们先不说别的,我们来吃饭吧。”
钱岁:“你说要吃饭说好久了,这饭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
天莠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么贪吃,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一饭一菜,来得皆不容易”
钱岁闭着嘴,再也没有提到“锄禾日当午”他连“粒粒皆辛苦”都不敢说,就怕天莠脑洞太大又脑补出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不和谐的东西。
天莠继续说着:“因为一饭一菜,来得皆不容易,所以呢,我们要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不对,是我的劳动成果,也就是说,这顿饭,要我们自己来做。”
喝喝,得,在这候着我呢。
钱岁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好的呢,大少爷,没问题呢,大少爷。”
天莠清清喉咙,指着菜园说道:“这里头的白菜全部都是我自己种的,每一株都是非常好的,但是即便如此,也是有好次之分的,你就在这里选几株白菜我们一会儿炒着吃吧。”
钱岁对于菜地的概念仅限于以前玩的“qq农场”,他恬不知耻地问道:“嘿嘿嘿,那个大白菜,要怎么拔啊?”
天莠原本正在准备淘米,一听钱岁这么问,整个人简直过电一样愣了愣,钱岁心里还“卧槽”一声,不就是没拔过菜么,至于这么惊讶么。
“你娘生你有何用?”天莠不可思议地问道钱岁。
钱岁耸耸肩:“不知道,我娘小时候生了我总是对我说家务活我老爹干就行了。”
天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钱岁微微一笑:“佛日:不可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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