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这事你去说我去说都不妥。姬瑶那个性子,你别看她现在还挺好,那是因为不管儿子被姬少康教训了一顿,把个中利害说了给她知道。又见你待旻儿是真心的好。她只是一时灰心丧气,如果给她死灰复燃的机会,她对你可不会手软。”
这个,我其实知道,可还是忍不住可怜那个孩子。
“哼,一心想当皇后,也不想想自己够不够格,不是出身好就行了的。她身上哪有一点能当皇后的样子,还偏偏自爆其短。”
“呵呵,其实我一直觉得她不适合宫廷,有点傻乎乎的,让人一眼就看穿了。”
六哥还是摇头,“不,我说的不是城府和谋略。而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胸怀。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怎么能做到母仪天下。看她父兄的面,如果她愿意,我就放她远离。只是,再不能以姬瑶的身份出现于人前。自古以来,还没有活着离开宫廷的妃嫔。如果不是你替她求情,我就任她在宫里自生自灭。”
“嗯,那你说,让谁去说?”
“姬少康,这事让他念你的情吧。他脑子比他那个妹妹清楚多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个是抱回家养的。”
也对,姬瑶看起来是死心了的样子,谁知道还能不能死灰复燃呢。我跟她,怎么也是情敌,是不可能真正做朋友的。万一,她认为是我想赶她走,又生出别的波澜来就多事了。
“我怎么跟他说呢?”
六哥哼哼了两声,“你放出风声找他,他自然就出现在你面前了。”
“要么你安排我们见一面,别的不上台面的事我可不做。”其实我也想见姬少康,我想问问,那个弹琴的周才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当然不能这么见,六哥这个样子摆明了有试探的成分,怎么都不能坐实了姬少康进宫来跟我见过面的事。姬瑶的事由我出面和姬少康讲自然要合适一些。
他点头,“嗯,那好,反正二月要去喝他喜酒,到时候再说。”
等到我们整理了略显凌乱的衣襟,又重新戴好面具手拉手从转角出来,才发现侍卫们押着个人远远等在外头。
啊,对了,那个看了我就跑的算命的。我把他忘在脑后了。估计被捉了回来,然后我们一直没出来,没人敢出声他就一直被押着。
他灰头土脸的,我看了好笑,“你跑什么啊?我都没看到你。”
有人伸手拍开他的哑穴。对了,他可是个话唠,没道理这么安静的。
“给你看到就晚了,你上回说过看到我一次就要打我一次,这一回还带了这么多人。”他小声说。
六哥噗嗤声笑出来,“什么时候的事啊?你还会打人了啊。”
我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好久了,那个时候还在维扬啦,我出去买丝无意中听到他喝醉了吹嘘,如何如何给林家姬家的女儿算命,骗到一千两银子。我把他堵小巷子里,打算要回五百两。”可惜这家伙宁舍命不舍财,愣是一个子儿不肯给。
“什么要回,又不是你的银子。你分明是抢!”那人嘟囔。
六哥两手抱胸,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
我那个时候就是很气愤,他这样子胡说八道骗钱,还到处吹嘘。当然,我当时是编了个故事,说我的表妹被有钱人家娶去续弦,结果被他的胡说八道给害了。
结果这小子还真干过不少坏事,当即就说:“你c你是孟华氏的表哥?我也是不得已啊,不然人家要打断我的腿。你就饶了我吧。”
我一听倒楞了,我这还没说什么事呢,他倒豆子一样全倒出来了。原来是有儿子的妾室找人威逼利诱他。他就说孟华氏与夫家相克,即便生下儿子也要克父败家,导致作为继室的孟华氏被休弃。无颜回家,一根白绫要了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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