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时间和空间是怎样理解的?”那个我又补充说。
“时间是流水,一直往前,空间就像河床,水走了,它还在那。”我想了下回答说。
“你说的没错,但也只能拿来概括当前所处的时间与空间,那假如是你现在所在空间的时间与其他空间产生交集了呢?”他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一下还没转过这个弯,张山河沉思了一下,“你意思是,你们是另外一个空间的我们?”
我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你说的交集是什么,难道我们并不是单独存在的个体,而是我们之间,或者说我们两个时空之间会有某种联系?”
“两个空间就像两条线相互平行,各自存在,只是偶尔会因为一些原因而有关联,但并不会相互影响,也就是说你们如果死了,我们也照样还会存在。这并不是救你们的原因。”他似乎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我还想再问,他挥手打断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把那几个家伙解决了再说。”
我一瞧,那几具尸体现在都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正四处打量着。也不知道他们眼珠都烧没了,还能不能看到周围的动静。
这时其中一具尸体,不,现在应该称他们丧尸更恰当些。他们中一具丧尸忽然冲着我们藏身的方向嚎了一嗓子,其余几具也都扭头用黑洞洞的眼窝盯着我们这。
“被发现了,撤!”话一说完,我们都窜了出去,可这些丧尸速度更快,一下就窜出好几米,照这个速度,根本跑不过,我都感觉吼吼吼的叫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往石屋那里跑!”我想到洞里那一片村子的石头房子应该能暂时避一避。
我们一群人在前面跑,几个丧尸在后面追,好几次跑最后的张山河都险些被丧尸爪子抓到。
好在有惊无险,很快我们就到了村子里,奔着最近的一间房子就冲了进去。一进屋,张山河就将门死死的抵住。屋里也没什么家具什能挡一下,我也赶紧过去将身子靠在门上。庆幸的是这门板还算结实,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撞不进来。
“现在怎么办,就这一个出口,总不可能就一直呆在这,等他们撞累了自己离开吧?”胡建国瞧了瞧四周焦急地说。
“他们现在没有思维,也不会感觉痛和累,只是凭着死前的一股怨气支撑着,只能让他们把这股气散掉了才会走,不然都会一直跟着我们。”另一个我回答说。
“那要怎样做才能让他们散掉这口气?”我问了一句。
“死!我们全死光了,他们的气就散了!”
听了这句,我们都不说话了。
丧尸没有撞开们,竟然改变了方式,不停地用爪子挠着门,我听着背后指甲抓在木板上的声音,瞬间就升起一股寒意。
也许是我高估了门板的质量,也或许是小看了丧尸的力量。我忽然感到后背一疼,转头一看,门板已经被挠出一个口子来。一只漆黑的手伸了进来。
我赶忙往边上一躲,丧尸也趁机撞开了门。
下一秒,几具焦黑如碳的丧尸已经站到了我们面前。我们所有人都迅速摆出战斗的准备。
其中一个丧尸直接奔着我就来了,乌黑的血水顺着没有了嘴唇的嘴巴淌到地上,我一脚踹过去,感觉就像踹到了铁板上,他没有丝毫反应,我却被震的往后一退。
其余人也和丧尸打成一堆,可不管我们攻击头部还是心脏位置,都对丧尸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反而丧尸又咬又抓,力大无穷,我们很快就处于劣势,我一不留神被面前的丧尸扑倒在地上,他张开嘴冲着我脖子就咬过来,我腾出一只手死死撑着他的头,他嘴里流出来的黑血淌了我一脸,我也顾不上恶心了,啊的大吼一声,用额头死命朝着他脸上撞。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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