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想,或许以前她真的说过这句话吧
卫明贞走了,带着一身与她不符的落寞和孤寂,只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事放在白萝的身边,头也不回就闪身的走出了偏殿,好像是在躲着什么一般。
独留下白萝一个人,在榻间躺了许久,再起身的时候,整理好衣物,她才看清楚了卫明贞留下的东西。
一支沉香木簪子,一头消尖,一头却雕出了一簇藤萝花的样式,刀工似乎不是甚上乘,反而还有些生疏,花朵的地方却雕的极是用心,细看蕊心处,似乎还沾染着一两滴暗淡的血迹
这,这该不会是她亲手刻的吧
白萝被这个念头很是惊到了,直达在簪尾处看见了刻字,她才确定下来,十成是卫明贞亲手刻下的,那两个字还是她平日里最漂亮的书体。
萝贞。
等藤萝花簪子做好了,阿萝就嫁给贞贞吧
好啊,不过我一定要木头的哦,因为阿爹说金银做的太俗气了。
好,那我去找找木头,阿萝一定要等我。
嗯,我等你
忽而,有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开始混乱的出现在白萝的脑海中,一些亲昵的话语,一些模糊的身影,却快的让她抓不住。
“嘶”头好疼
将将得了卫明贞命令的白小朵方一进来,掀了纱幔便看见在榻上捂着头的白萝,直觉不对劲,忙奔了过去扶起白萝来,急急唤道。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不负重堪,白萝捂头着再度晕倒了,顿时失了意识,脑海里的混乱记忆也随之彻底消失了,待头上被扎满了银针时,她才缓缓醒了来。
“醒了”
这次不是卫明贞的声音,而是一道好听的男音,低沉又携着温和,听在白萝耳中,还带着几分熟悉。
“师兄”她缓缓睁开眼睛,虚眸间便看见了身侧的半模糊身影,才想起来是那日被她打昏的师兄琅启,不由惊讶到。
她这一晕,倒是睡了些时辰,外间已是月上柳梢头了,偌大的点中也点满了铜雀灯盏,袅袅的佛手香中夹杂着淡淡的烛火喂,嗅入鼻中,人登时就恢复了几分清明。
果不其然便是琅启,见白萝醒了,便开始收针了,大概是还记着那日被白萝劈了手刀的仇,刻意将头道:“那女人可邪乎着,她的人更厉害,你可别轻易招惹她,我总觉得走哪里都被人盯着呢。”
琅启算是好好见是了一番,什么叫手眼通天,他自认为自己的易容术已经是不错了,换了那么多的地方,却还是被卫明贞的人轻轻松松就找到,简直是叫他甚是郁猝,怎么能有这么厉害的女人
这下,白萝更是锁紧了眉头,她忽而有了一个更大胆的猜设,是不是从一开始,卫明贞就派人跟着她的从她离开山洞的那一刻
简直是细思恐极,白萝不敢再想下去了,忙看向师兄,迟疑道:“我怎么晕倒了”
正规整着东西的琅启闻言,轻轻抬首,就着明光看了看面色泛白的白萝,这丫头似乎比十几天前要瘦了些,白嫩的下颚都消尖了,一双眼睛更个小狐狸眼似的,噙着一抹清光潋滟,倒是个好看的。
“你之前是不是伤过脑子有时候莫名其妙就记起些不记得的事情”
白萝微愣,努力想了想,便摇头了。
“头倒是没伤过,只记得腹部中过一刀,但是却不记得是怎么伤的了,不过倒是跟你后面说的一样,不久之前总是莫名其妙的看见一些奇怪的场面,我却不记得什么时候发生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琅启忙追问着,他大致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什么时候开始白萝阖上了眼睛,静静的回忆了一下,却发现似乎一切都是在遇到卫明贞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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